沈泓知道第一個瞞不了的就是他哥,索性也不裝了,硬著頭皮問:「你..幫不幫我?」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沈休淡淡地笑了下,「跟我這兒開玩笑似的坦白?」
沈泓索性破罐子破摔,揣著褲兜靠著沙發就是不說話。
沈休見他沉默也不多說,一錘定音:「晚上我還有個會要開,爸媽很想你,回家住兩天再走。」
沈泓抿抿唇,望見他哥眼神又無奈點點頭,看著他哥到門口又追了過去:「哥。」
一個字,然後又不說話。
沈休在門口停下,背衝著他說:「家裡什麼事都是我在頂著,你的事即使我想頂,也得你自己先開口。」說完頓了一下,回頭看他,聲音沉穩,「想好了、想真了,你就說,沒想好你就閉嘴。」
沈泓明白他的意思,他自己的感情生活家裡多少知道,風流浪子收了心,對方還是個男人,家裡怎麼說暫且不論,關鍵他自己確定好了沒。
沈休走了好半天沈泓還沒回過神,愣愣地杵門口站著,許映白過來,拍了拍他肩膀,給了他一個無聲的安慰。
晚上二人出去覓食,回來已經很晚,沈泓一臉凝重地在心裡打著回家交代的草稿,許映白見他沒什麼興致,於是沒多聊,回到房間一門心思的惦記男朋友。
謝乘風說的沒錯,他確實很忙,有時候給他打電話都接不著,連消息也是隔好久才能回復一條。
在海安待的這段時間,許映白算得上是好好嘗了一下一如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今天也一樣,許映白躺在床上,看著六個小時之前給人發的消息,那邊連個冒號都沒回。
臨睡前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次不光沒接,還給掛斷了,許映白剛要再試著打一個,謝乘風給他回了電話。
「喂,這麼忙?」許映白先開口說,「累不累?」
謝乘風還沒說話,許映白聽到他那邊突然叮噹響了一聲,像是鋼管之類的東西掉地的聲音,隨後是陳宇陽在低聲道歉:「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弄掉了。」
許映白坐起來:「你們倆幹嘛呢?」
他對謝乘風跟陳宇陽走的近沒什麼意見,在想起因斷片遺忘的事情後,謝乘風告訴過他,以前在書店附近徘徊時偶然被陳宇陽看到,之後慢慢便熟絡起來。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人際關係以及朋友之間的交流很正常,許映白沒意見歸沒意見,他鬱悶的是為什麼這倆人大半夜的湊一起。
電話好久沒回應,許映白聲音大了些:「乘風?」
那邊忽而一陣摩擦的聲音響起,許映白腦子都快被磨涼了,又問了聲:「陳宇陽?你們幹嘛呢?」
「那個..老闆。」陳宇陽磕磕絆絆地說。
「乘風呢?」許映白看了眼手機,「他人呢?」
「許老闆..我在呢。」謝乘風帶著一絲氣喘,「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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