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眼花間,謝乘風雙手撐在床頭,忍著身後滋味,咬牙罵出聲音:「陳宇陽!你果然是個狗東西!」
「你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叫其他男人的名字?」許映白重重拍了他一下,「腰,下去。」
謝乘風掙扎著往身後甩了下手:「你別太過分!」
許映白順勢一握,謝乘風一條手臂也到了他懷裡:「這不是你提的麼?後悔了?」
謝乘風從叫板到認輸這個過程不知道是多長時間,反正最後嗓子又啞了,昏睡之前那股倔勁兒又上來,迷迷糊糊地恐嚇許映白:「你別落我手裡。」
北方的秋天總會起風,將枯葉重重地摔打在地上咔咔作響,許映白一天到晚地泡在三樓的畫室,再也不裝社恐,一點一點地恢復著曾經的傲氣。
中午下樓吃飯,隨意往咖啡間一瞥,許映白停下腳步,低頭打開手機看了眼。
自從國慶節沈泓歸家,此時已是十一月中旬,沈泓仍未歸來,而陳宇陽彷佛被人帶走精神,終日沉默。
許映白想起他從海安那天正值陳宇陽輪休,等第二天見到他時十分震驚,開口就問:「你怎麼回來了?」
許映白不理解,笑著打趣一句,陳宇陽強顏歡笑說他忽然聯繫不上沈泓了。
沈家在海安當屬名門望族,許映白毫不擔心沈二會在自己的地盤發生什麼事,以為這對良久不見,只是因為思念患得患失,他安慰一句便出門,回來之後從喬鏡處聽聞,陳宇陽看上去真的很難受。
許映白莫名想到了被他撞見的那場相親,思慮幾秒上樓給沈泓打了通電話。
當時沈泓手機是關機狀態,他又返回咖啡間門口,見陳宇陽彷佛定住,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看手機,於是暗罵沈泓一句,轉頭給沈休打去了電話。
寒暄兩句,沈泓過來接,許映白問:「你手機是擺設?」
沈泓少見沒回嘴:「我在醫院。」
「生病了?」許映白問。
「沒,」沈泓聲音聽上去疲累至極,「我媽突然暈倒了,昨晚就來醫院了,出來的匆忙,手機估計落家裡了。」
許映白詢問完長輩,又說:「陳宇陽應該一直在給你打電話,方便的話回一個。」
電話里安靜了好久,沈泓啞澀回一聲:「嗯,知道了。」
關於後面沈泓給陳宇陽回電話說了什麼許映白無法得知,只是不久之後,陳宇陽頗有些氣急敗壞地來到三樓,說沈泓不接他電話,要他幫忙聯絡。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倆人互相惦記著,許映白也希望二人能早日解開矛盾,便直接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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