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痛!苦!的!愛!河!」
「初喻。」工作人員姐姐以一種一言難盡的口吻叫道。
「……」被點到名的初喻整個人都愣住了。
工作人員又以一視同仁的語氣補上了後半句:「還有洛嘉嶼,又是你們兩個。」
兩個戴著墨鏡的小狗腦袋齊刷刷轉過來,一個帶著「我是誰我在哪我幹了什麼」的懵懵表情,另一個帶著「我知道我幹了什麼但是能不能輕點打」的討好笑意。
五分鐘後,其他隊友眼觀鼻口觀心低頭收好東西從練習室門裡魚貫而出,各回各家了。
剩下兩個蹦得最高長得也最高的顯眼包待在走廊里罰站,姿勢按工作人員的要求站得板正,一人靠著練習室的一扇門,一動不動地吹著晚上九點半的冷風。
「唱得不錯啊。」攝像大哥扛著大炮在洛嘉嶼跟前走過。
他的一句隨口誇讚,換來了大帥哥一個自信而真誠的笑容:「還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一般。」
攝像大哥繼續往前走,路過低著頭拿手捂住臉的初喻。
他壞心眼地停下來,逗道:「小喻看下鏡頭,來給大家打個招呼。」
初喻捂臉的手哆嗦了一下。
如果他有罪,請讓上天來懲罰他,而不是讓他面對著鏡頭後的幾萬個觀眾表演當場社會性死亡。
手指蜷縮了一下,最終下定決心似地移到了眼皮上面,在捂緊眼睛確保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後,初喻慢吞吞地舉起另一隻手,沉默地晃了晃,表示打招呼。
……社恐歸社恐,面對大人時倒還挺乖的。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攝像大哥看見人一臉死意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昏厥過去的樣子,有點於心不忍又有點好笑,拍了拍人的肩膀,「好好罰站啊,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倆站這了。」
攝像大哥扛著他的大炮和大炮後圍觀的幾萬個觀眾離開了,剩下初喻和洛嘉嶼繼續站在原地。
慢慢地,過了幾秒,洛嘉嶼磨磨蹭蹭地往初喻那邊挪了一小步。
又過了一會兒,他又挪了一大步。
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轉移陣地,直到兩個人的身子挨在一起,洛嘉嶼轉過頭,小心翼翼地看向發小那張充斥著死意的臉,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
「有感覺到心跳加速嗎?」
「有點想死。」初喻答道。
於是洛嘉嶼跟個老中醫一樣摸了摸他的脈搏。
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比對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脈搏反而跳得比對方更快,於是泄氣地垂下了腦袋。
古人有云,吊橋效應之難,難於上青天。
然而沒等他倆沉默更久,不遠處某間熟悉的練習室外就傳來了熟悉的爭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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