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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唔……」

說話間已經離開了陽台,祝蔚煊被抱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對方一點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祝蔚煊被重重摔在了大床上,好在床墊彈性好,但陛下金貴的身體何曾被這麼對待過,頓時叫痛。

「這麼嬌氣?」

真的是夢嗎?為什麼他會有痛感?

祝蔚煊:「你怎麼敢——」

男人個頭極高,黑襯衫上三顆鑽石扣解開,俯身時能隱約看到他那鼓.囊囊的月匈肌,還有那鋪天蓋地的味道席捲而來,極具壓迫感。

祝蔚煊聞著那令他面紅耳赤的酒味,只覺得……他下意識並了並.腿,這到底是個什麼夢啊?

陛下有點崩潰。

「怎麼不繼續說了,敢什麼?」

大手再次摩挲在祝蔚煊的唇瓣上,分明是凌厲的眉眼,此刻卻滿是笑意。

笑得不懷好意就是了,祝蔚煊到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夢裡也不可能丟了他的身份,由著別人冒犯,等他存了力氣之後,一躍而起將男人按在了床上。

對方淡定地躺著,深黑的眸子自下而上似笑非笑盯著他,端的是有恃無恐。

祝蔚煊居高臨下看著他,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卻絲毫沒有放鬆的姿態,很快空氣中蔓延著一股果香,越來越濃郁,是葡萄味道,是從祝蔚煊身上散發出來的。

手上的力氣逐漸消失,祝蔚煊在對方逐漸擴大的笑意中摔在他的懷裡。

祝蔚煊覺得很難受,那雙黑亮透著高高在上蔑視的眸子此刻水汽瀰漫,眼尾一圈紅得好似要沁出血,為他那平時裝冷淡的臉蛋增上幾分艷麗與生動。

男人卻無動於衷。

祝蔚煊:「你對朕做了什麼?」

「你發.情期了。」

祝蔚煊聽不懂,卻也知道這不是個好詞,可陛下如今已經思考不了那麼多。

他很難受,很想要,至於要什麼,祝蔚煊不知道,又隱隱知道。

因為水已經泛濫了。

祝蔚煊看出眼前這男人的惡劣性子,對方好整以暇盯著自己,這會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無非是想聽自己親口求他。

呵,做夢。

祝蔚煊死死咬住牙關,兩人暗中較勁,空氣中逐漸濃郁的信息素。

誰都不好過。

最後男人先動手,掐住祝蔚煊的下巴,解放出他被/咬/出血絲的舌,低磁的嗓音帶著啞意,「又不怕疼了?」

儘管祝蔚煊此刻變得軟綿綿的,氣勢依舊不服輸,高傲地睨著他。

男人微微挑眉,在祝蔚煊驚訝的目光中,強勢親了過去。

這還是祝蔚煊頭一次和人這麼親近,他雖然十八歲了,後宮卻空無一人,先皇駕崩,他守孝三年,前不久剛過孝期,大臣們就開始張羅著要陛下立後納妃開枝散葉,他挺反感。

祝蔚煊很快環住了男人寬闊的肩膀,卻對他蠻橫霸道的親法很不滿,眸子睜大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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