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腰上的撞傷,就需脫掉衣裳,可不是張嘴看個舌頭那麼方便。
祝蔚煊不想在他面前寬衣,輕瞥了他一眼,淡道:「將軍越禮了。」
陛下在將軍身上扌莫來扌莫去搜身的時候把君臣之禮拋諸腦後,這個時候又開始提禮數。
趙馳凜卻並未因著他這話而後退說什麼臣失言。
「臣只知道陛下前幾日責怪過臣。」
當時陛下說的是:朕受傷了,你沒有立即起身檢查朕的舌頭。
祝蔚煊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趙馳凜:「是臣弄傷了陛下,臣一定要看,否則臣不會離開。」
一直聽話的將軍逐漸暴露他強勢的一面。
祝蔚煊其實也疼的厲害,見將軍那裡已經平靜,這才鬆口命令道:「只准看。」
旁的想都不要想!
趙馳凜:「是。」
祝蔚煊張開手,被伺候慣了的陛下等著他來解開腰帶,趙馳凜端得一副冷峻面容,極有分寸地脫掉了陛下的外袍。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那安靜的玩意,這才轉過身,後背對著他,雙手搭在案台上。
這個姿.勢……趙馳凜的喉結大弧度地上下滾了滾,掀開了陛下的裡衣,露出腰間大片冷白如霜的皮膚。
祝蔚煊看不到:「傷的重嗎?」
被撞傷的那處皮膚已經變的青紫,在雪白的皮.肉上格外明顯,看著可怖。
趙馳凜大手覆了上去,祝蔚煊冷不丁被他那粗糲的手掌碰了一下,激靈地轉身,瞪著他,「朕剛剛怎麼說的?」
「臣不是大夫光是看,判斷不出傷勢。」
祝蔚煊哼道:「不是大夫你還要看,朕看你是居心叵測!」
趙馳凜:「臣到底做了什麼,以至於讓陛下這般誤會臣?」
祝蔚煊氣笑了:「誤會?」
什麼誤會?
且不說夢中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以下犯上之事,即便受夢靈牽制,他們要做那些事,可給他帶狗鏈子怎麼說?還往他r頭上夾鈴鐺,痛的要死……
如今見了面,裝不認識,好,可以理解,畢竟夢裡那一樁樁一件件的行為都是能掉腦袋的,可既然要裝,還要往身上弄那酒味來挑釁他做什麼?
如今又偷他的髒.污小褲,哦,還有剛剛竟敢當著他的面支楞,簡直是放肆至極。
掉一百次腦袋都不為過!
祝蔚煊越想臉色越差,徹底對趙馳凜沒了好臉色,「將軍是有功之臣,朕不會傷了忠臣之心,你走吧,朕不想在行宮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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