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凜:「多謝陛下。」
祝唯煊掀開袍裾,坐到了床邊上,如今夏日炎炎,傷口不能捂住,趙馳凜只穿了件小褲,上身並未穿衣裳。
胳膊上的傷口深一些,布條包紮著還有微微滲血,月匈前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
祝蔚煊拿剪刀剪開包紮的布條,雖然陛下不擅長做這些,卻勝在細緻,兩人離得很近,趙馳凜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陛下。
「不准看。」祝蔚煊能感受到將軍炙.熱滾.燙的目光,他並未抬眼,嗓音冷淡。
趙馳凜卻沒移開目光,而是膽大包天問道:「陛下准臣看哪裡?」
祝蔚煊:「除了朕,都可以。」
趙馳凜:「臣覺得傷口疼。」
祝蔚煊:「……」
「盯著朕傷口就能不疼了?朕怎麼不知自己還有止疼的功效。」
說話間,祝蔚煊已經將趙馳凜胳膊上的布條解開,打開藥瓶,在傷口上撒上藥,又用乾淨的布條給他包紮。
至始至終,陛下手上的動作都很輕緩,這讓將軍產生一種錯覺,自己仿佛是被陛下放在心上對待。
祝蔚煊遲遲沒聽到趙馳凜的動靜,這才抬眼,就這麼直接撞進了那濃墨般深黑的眸子中。
「……看什麼?」
趙馳凜收回了眸中快要溢出來的情緒,低聲道:「臣覺得陛下待臣極好。」
祝蔚煊可聽不得這話,「這是自然,只不過將軍說錯了,朕待每一個於社稷有功的臣子都好,可不單單只是對將軍。」
趙馳凜:「陛下恕罪,臣又失言了。」
陛下沒再搭理他,將軍天天失言,也沒見他改過。
祝蔚煊開始解他月匈前包紮的布條,趙馳凜的月匈肌格外發達,裡面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力量。
陛下嘴上不說,實際上心裡很喜歡這處的手感,每次在夢中都會扌莫來扌莫去,此刻上藥,手指也是不經意間碰觸了好幾回。
彈性很好。
月匈膛的傷口包紮要斜著纏到後背上,祝蔚煊給他上完藥後用布條包紮時,兩人離著不足半拳的距離。
祝蔚煊每次繞到趙馳凜後背纏布條時,都快和他貼到一起了,下頜輕輕擦過趙馳凜的肩膀,烏髮偶爾掃過﹎頭。
如此幾圈後,祝蔚煊耳旁都能聽到將軍逐漸不穩的氣息。
總算是包紮好了。
祝蔚煊與他分開了些許距離,交代道:「將軍近日不要沐浴,傷口不能見水。」
趙馳凜只覺得喉嚨發.癢,便沒開口,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祝蔚煊倒沒急著離開,而是掀開了搭在他月要間的錦毯,見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確實是傷著了。
「太醫怎麼說?」
趙馳凜從陛下這個舉動中,自是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對於這個問題,也並未露出尷尬之色, 「太醫只說先把傷口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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