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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從未喝過這種酒。

男人笑著喝了一大口,而後親了過去,用嘴渡給了祝蔚煊,慢慢勾.著他的舌。

等祝蔚煊下意識將口中的所有酒都咽下去,男人才鬆開他,笑吟吟感慨:「這酒好甜。」

祝蔚煊:「……」

不給祝蔚煊反應的機會,男人又如此餵他喝了小半杯,將他唇邊沾染的酒水都給舌忝去,才鬆開他。

這酒後勁大。

祝蔚煊第一次喝,並不甚酒力,清冷烏潤的眸子透著些許迷離,眼尾一抹洇紅,唇也濕淋淋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了些刻意的蠱惑:「寶貝,你都喝這麼多了,是不是該餵我喝了。」

祝蔚煊反應都有些遲鈍了,撫上他的臉,「怎麼餵?」

話說完,男人將杯中的紅酒倒在了他的月匈前,仿若潔白無瑕的宣紙一瞬間被顏料打.濕。

霜白冷感的肌膚因那艷紅的顏色蔓延,變得淫.靡色.氣。

祝蔚煊倘若清醒著,自然要大發雷霆,可他現在已有幾分醉意,只是下意識抓住了男人的頭髮,由著男人品嘗。

外面雨聲極大,遮掩住了屋裡細碎的嗚咽聲。

……

行宮也下雨了,大暴雨,電閃雷鳴,很是恐怖。

祝蔚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孫福有點燃了燭,拉開床幔,輕喚道:「陛下。」

祝蔚煊還是第一次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半天沒有緩過神,孫福有手裡捧著熱茶,遞了過去。

祝蔚煊接過喝了一口,衝散了口中仿佛殘留的乾澀酒味,剛剛夢中之事在他腦海里浮現,陛下握著杯子的手指下意識收力。

有些驚訝。

這個夢……或許,可能,應該是他心中所想才有的。

孫福有見陛下臉上失了血色,「陛下,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奴才這就叫人去宣太醫。」

祝蔚煊並沒有聽孫福有說話,他正在心裡反駁這夢不可能是他要做的。

一定是將軍白日裡被他打了,心有不甘,才會在夢中幻想著他的柔情蜜意。

一定是這樣的。

孫福有已經派人去宣太醫了。

這麼大的雨夜,幸而太醫住處離得近,劉太醫背著藥箱匆忙往這邊趕過來。

祝蔚煊見太醫來了也沒說什麼,由著他給診脈。

劉太醫知道陛下不喜吃藥,「陛下,您近日稍有些肝火旺,心緒不寧,微臣給您開些安神的香。」

祝蔚煊:「嗯。」

外面雷聲轟隆,祝蔚煊有些難以入睡。

孫福有見陛下披了件衣袍坐在窗邊,有雨絲打進來,「哎呦,陛下,您仔細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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