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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聽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手枕在臉上,嗓音悶悶道:「將軍不說話時氣朕,說話也氣朕。」

趙馳凜順著他的話問道:「那臣要怎麼做,陛下才能消氣?」

祝蔚煊卻說:「將軍自己想,朕還在病著,頭很疼。」

趙馳凜已經起身了,陛下的寢殿,每日被宮人打掃的纖塵不染,將軍衣袍上並未有一絲灰塵,他隨意地坐到了床頭的腳踏處。

祝蔚煊聽到他的動靜,轉過身就對上他那張冷峻的臉,冷哼:「誰准將軍坐下的?」

趙馳凜手自然地搭在龍床上,不遠處是陛下的烏髮,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勾住陛下的髮絲,「陛下不准臣坐床上,也不准臣站著,又不准臣跪著,臣只好自作主張坐到腳踏上。」

祝蔚煊靜靜地望著他那沉黑的眸子,「你現在的行為越來越放肆了,朕很不喜歡。」

趙馳凜嘆息,「臣願意聽陛下教訓,何為不放肆?」

祝蔚煊坐了起來,被子滑到月要間,頭髮柔順的在身後散開,那如冷玉一般的臉蛋此刻透著威嚴。

「自然是朕說什麼就是什麼,任何人包括將軍都只能服從,就好比那喝藥,朕不願意喝,將軍只能聽著,可以勸但要適可而止,即便是打著為朕龍體好的旗號,也決計不能強迫朕去喝那藥。」

趙馳凜:「……」

「將軍身為臣子,在朕面前要謹言慎行,還要牢記你的職責,你不是朕身邊伺候的宮人,朕也不需要將軍來為朕做這些事。」

趙馳凜:「陛下需要臣的時候臣也不能為陛下做這些事嗎?臣做這些事和臣的職責不衝突。」

祝蔚煊想說朕才不需要你,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病糊塗摟著將軍不撒手,多少有些沒面子,板起臉:「朕剛剛怎麼說的?將軍要謹言慎行!朕還在教訓將軍,將軍聆聽便是,怎可頂嘴?」

趙馳凜:「陛下莫惱,臣知罪,您繼續說。」

祝蔚煊:「將軍知道何為謹言慎行嗎?那就是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的不要說。」

「知道什麼是不該看的,什麼是不該說的嗎?」

趙馳凜知道也做:「臣不知。」

祝蔚煊不滿:「想。」

夜都深了,祝蔚煊還在病著,趙馳凜想讓他早點休息,只好說道:「臣不該看陛下的腳,也不該說陛下的腳好看。」

祝蔚煊冷呵:「……將軍這不都知道!」

趙馳凜:「臣知錯了。」

祝蔚煊:「念將軍初犯,朕今日就不計較了,以後務必要謹言慎行。」

趙馳凜:「陛下教訓的是。」

祝蔚煊瞧他低眉順眼的,這才出了一口氣。

趙馳凜:「夜深了,陛下早點休息,白日再訓臣也不遲。」

祝蔚煊不是不想睡,他白日睡了一覺,此刻並不困,「白日朕還要忙,哪裡有時間訓將軍的。」

「若是將軍謹言慎行,朕何至於還要訓將軍,將軍一把年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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