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子不是內殿伺候的,平日裡基本上是見不到陛下,此刻膽大抬頭,只見燭光下,陛下好似他們那邊廟裡供奉的一尊不容褻瀆的菩薩。
冷清矜貴,高不可攀。
小栗子不敢多看,垂首道:「奴才技拙,陛下莫怪奴才獻醜。」
祝蔚煊:「朕且瞧瞧。」
小栗子聞言從袖中抽出一塊方布,同陛下里外展示,再然後一揮手,方布抽掉露出下面的茶杯。
那茶杯是祝蔚煊剛剛喝過的,本來放在桌上的。
小栗子:「奴才這是隔空取物。」
祝蔚煊也沒問他怎麼做到的,同一旁的孫福有說道:「挺機靈。」
孫福有笑道:「能為陛下解悶就好。」
祝蔚煊罰了孫福有,卻也因著孫福有賞了他的義子小栗子。
月上中天,陛下總算是乏了。
……
祝蔚煊此刻立在櫃門口。
周遭靜悄悄,柜子里有窸窣的動靜,臥房裡沒有男人的身影,祝蔚煊下意識打開了櫃門,燈光投進去。
裡頭男人把臉埋在祝蔚煊在夢中經常穿的那套睡衣里,柜子里一片凌亂,男人被祝蔚煊的衣裳給包圍著,許是感受到祝蔚煊的氣息,抬起頭,那眼睛紅著好似要哭出來,「寶貝。」
屋子裡的信息素味道實在太濃郁了。
祝蔚煊被熏得面熱,手腳有些發.軟:「你這是做什——」
話還沒說完,男人跟只大狗似的,朝著祝蔚煊撲了過來,祝蔚煊被撞得往後仰,幸好他腰的柔韌性極好才得以穩住身子。
某人經常在床上誇他有一把好腰。
「寶貝,你去哪裡了?」對方焦躁地把祝蔚煊抱到懷裡,不停地在他後頸上舌忝。
本來腺體就很敏.感,哪裡能遭得住他這樣,祝蔚煊偏頭躲著:「你別。」
男人充耳不聞,將腺體舌忝的發熱發月中之後,張開嘴。
祝蔚煊頓時警惕起來,想推開他,卻被牢牢禁錮在男人懷裡,動彈不得,「寶貝不要離開我。」
「你敢——」
後頸被毫不留情地用鋒利的牙齒刺穿,祝蔚煊痛的直接閉上了眼睛,額上一瞬間沁出細密的汗。
很快那被咬.破的皮肉被反覆地舌忝舐,最後注入了信息素。
祝蔚煊被強勁的信息素衝擊著,渾身跟過了水,不等他反應過來,很快就被男人抱離了地面。
對方看起來很是焦躁,發紅的眼睛未見有清醒之色,只聽幾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
祝蔚煊赤身裸.體著被狠狠摔到了大床上。
「寶貝,寶貝……」男人喃喃。
祝蔚煊雖然知道他受易感期的影響有些不正常,但被如此對待還是有些氣惱,抬腳就朝他踹了過去,卻被男人攥在手中。
只見那唇在雪白的足背上不住流連,手指緊緊錮住祝蔚煊那削瘦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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