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為何?」
趙馳凜看著他,意有所指:「陛下今日泄.的有些多了。」
祝蔚煊聞言,烏潤的眼珠轉了轉,瞬間明了將軍此言何意,面上有點掛不住,嘴石更道:「將軍想多了,朕不至於。」
「不過朕今日確實還有事要處理,那便明日吧。」陛下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趙馳凜:「那臣明日下了朝去御書房等著。」
祝蔚煊擰眉:「御書房豈能——」
趙馳凜見陛下想岔了,解釋道:「臣沒說在御書房,臣是說等陛下忙完,晌午陪陛下用了膳,還在這裡。」
祝蔚煊:「……」
這都已經盤算好明日還要過來一起用膳。
「將軍天天過來也不嫌煩。」
「能每日見到陛下,臣心裡高興,又怎麼會嫌煩。」
「巧言令色。」
祝蔚煊從趙馳凜的腿上起來,交代道:「行了,朕要去忙,將軍可以回去了,劉太醫抓的藥就留在這裡,朕會命人煎好,將軍進宮喝,免得帶回府上徒生事端。」
趙馳凜:「謝陛下。」
祝蔚煊正要轉身,又看了一眼趙馳凜,對上他那深邃的眼瞳,頓了頓才開口:「將軍不要想那麼多。」
趙馳凜聽著他這莫名的話,「陛下。」
祝蔚煊:「……朕以後不會再提賜婚之事,除非將軍需要朕賜婚。」
不等趙馳凜反應過來,祝蔚煊抬腳就離開。
留趙馳凜坐在床上因他這話而怔愣。
陛下知道他憂思什麼,他能回應的只有這個,若是將軍不想成親,他不會勉強。
御書房內。
孫福有幾次欲言又止。
祝蔚煊在練字,只是心不靜,寫的字比平日略有些凌亂潦草,「想說什麼,說便是。」
孫福有心一橫說了出來:「奴才覺得今日將軍對陛下的態度是大不敬。」
「陛下實在是對將軍太過縱容,才叫將軍如此放肆。」
這其他臣子哪裡敢這般無視陛下的話。
祝蔚煊聞言並未開口,而是一氣呵成在紙上寫下兩個大字。
「陛下就是訓奴才,奴才也要多嘴,即便將軍再事出有因,心情不佳,也不應該給陛下甩臉子,對陛下大不敬,將軍是臣,陛下是君。」
祝蔚煊放下手中的狼毫,「將軍今日確實放肆,朕已經訓過他了。」
孫福有哪裡聽不出陛下的袒護之意,便閉嘴了。
祝蔚煊:「怎麼不說了?」
孫福有:「陛下如此護著將軍,奴才哪敢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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