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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福有見陛下心情大好:「看來是喜報。」

祝蔚煊:「將軍信上說劉太醫研究出了治療瘟疫的新方子。」

孫福有也笑道:「恭喜陛下。」

祝蔚煊起身:「擺駕去梅園。」

孫福有:「是。」

梅園的花開的極盛,滿園花開,香氣縈繞著,沁人心脾。

祝蔚煊在一處開的茂盛花枝下停住了腳步,伸手摺下花枝,上面的雪撲簌簌往下落,陛下肩頭和墨發上不可避免落了雪。

梅樹下,披著大氅之人長身玉立,比雪比花的好顏色更甚百倍千倍。

孫福有上前為陛下拂去大氅毛領上的雪。

祝蔚煊不在意地拿著那枝開的清新雅致的梅花回到御書房,開始給趙馳凜回信,最後將那枝梅一併塞進了信封中。

入夜。

依舊是那方寂靜無聲的庭院,此刻淅淅瀝瀝下著雨,空氣中透著絲絲刺骨的冷意。

祝蔚煊睜開眼睛是站在廊下,並未淋雨,但那寒意一個勁往身上鑽,臥房門從里適時打開,撈過祝蔚煊的腰,將他一把抱進了臥房。

屋子裡燒著炭火,極是溫暖,祝蔚煊貼著趙馳凜的月匈膛,「你怎麼知道朕今晚過來?」

趙馳凜將他橫抱起來,往裡間走去,「臣算著今日陛下會收到信。」

祝蔚煊被放到床上,見屋裡不止燒了炭,這床下的被褥也墊厚實了,雖比不上他的龍床,卻也比之前軟和多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趙馳凜特地為陛下準備的。

還算貼心。

趙馳凜先給陛下暖熱了雙足,這才摟著他,「這幾日下雨。」

祝蔚煊順著他的話說道:「江南的冬雨真是冷。」

鑽著骨頭縫的寒冷。

趙馳凜聞言抱緊了他,親著他的唇,「陛下有好些日子沒來看臣了。」

祝蔚煊:「朕最近太忙了。」

趙馳凜黏黏糊糊同他咬耳朵:「臣很想念陛下。」

祝蔚煊最是遭不住他這般,偏了偏耳朵躲著他的吻,「癢,朕今日不是過來看你了嗎?」

趙馳凜故意裝做哀怨的語氣:「臣要是不給陛下寫信,陛下忙得怕不是已經把臣拋諸腦後了。」

祝蔚煊實在是懶得聽他絮叨,一個翻身坐在了他的月要上,雙手撐在了他的月匈膛。

趙馳凜躺在床上,笑眼盈盈,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等著他。

祝蔚煊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這麼久未見,親起來難免有些控制不住。

祝蔚煊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不行。」

趙馳凜慢慢親著他,「陛下,夢裡也不行嗎?」

祝蔚煊:「……」

夢裡倒是可以,只不過這不是在那熟悉的別墅,他二人的身份也不是A與O。

祝蔚煊到底還是不大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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