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謝歸宴小小地抽了一口氣。
這種痛意是直接作用到大腦神經里的,讓謝歸宴無法抑制地顫了顫。
太疼了。
當天晚上,謝歸宴就將自己關進了信息素隔離室,並且設置了只有許言燭能夠進來。準備好一切後,他順著牆坐到了角落,靜靜地等待信息素的灼燒。
這一次要等多久呢?
謝歸宴忍受著越來越灼熱的痛意,咬住下唇的力度越來越大,幾乎要將下唇咬爛,他竭力保持著清醒。
那兩年靠抑制劑度過的時間,讓他的腺體變得脆弱易痛。
發情期對謝歸宴來說,永遠是帶著痛意的。
隔離室里只有空氣淨化器轟轟運作的聲音,謝歸宴對隔離室已經非常熟悉了,他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臉上越來越熱,腺體越來越痛。
——好痛啊。
痛意是能讓人保持清晰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離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謝歸宴痛得聲音都在發顫,但他的神智仍然非常清醒。
「陛下,陛下……言、燭。」謝歸宴輕聲念道,「你回來了?鄰星的情況怎麼樣?」
許言燭低頭看著坐在牆角的謝歸宴:「一切都還好。」
「那就好。」謝歸宴說道。
兩人都沒再說話了,隔離室再次安靜下來。
空氣淨化器運作的聲音仍在轟轟作響。
謝歸宴定睛看著許言燭,任由許言燭打量。
許言燭靜靜地看了謝歸宴一會兒,確認謝歸宴此時是清醒的,他半蹲著伸出了手:「來。」
謝歸宴順著許言燭給的力度站了起來。
許言燭虛抱著謝歸宴,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謝歸宴的後背,似乎是在安撫著謝歸宴。
謝歸宴將頭靠在許言燭的肩膀上。
謝歸宴的腺體更痛了——
一點屬於alpha的信息素都感知不到。
許言燭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乖,歸宴,告訴我,我是誰?」
「……言燭。」
話音剛落,許言燭就將謝歸宴抱得緊緊的。
在瘋狂中,許言燭一次都沒有碰謝歸宴的腺體。
結束後,許言燭眼角迤出淡淡的緋紅,低聲道:「我愛你,歸宴。」
「我也愛你,言燭。」
——可是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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