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鋪子的錢本來就是小遠出的,一口一個孽子孽子,要是他這個當爹的不那麼偏心,小遠那麼好的孩子,又怎麼會處處跟他對著幹?
當初要不是他回來得早,小遠指不定已經因為流血太多死掉了。就這,他這偏心的爹還一句一句數落小遠不該跟易耀光動手。
那二娘說小遠不僅將自己給作傷了,還將家裡的錢也給作沒了。這個當爹的不安慰一句不說,反而還贊同二娘說的話。
就這樣,還想小遠對他們好嗎?
「爹沒事的話就走吧,我要去小遠那裡一趟。」易鴻看了一眼一臉憤怒的易豐,平靜著聲音說道。之後也不管他爹有沒有聽懂,逕自拿了鑰匙站在院門口看著他爹,意思不言而喻。
「阿鴻啊,你咋就跟那孽子學呢啊,你倆這是要氣死當爹的嗎?」易豐不情不願的起身,出遠門時,憤怒被傷心取代。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是當兒子的不孝呢。
易鴻也不去接他的話,見他出了院子,回頭將門一鎖便走了。
易豐來這麼一趟,卻是什麼目的都沒達成不說,還把自己給氣得夠嗆,憤憤的啐了一口,轉身往與家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正在院子裡收拾苞米的易遠見他哥來了,笑了一下拉過凳子讓他坐,「哥,爹走了?」
「嗯。」易鴻坐他身邊,見他在剝苞米,不解道:「咋地,這把苞米剝了幹啥?」
「家裡的苞米麵吃完了,我想再弄些。」易遠頭也不抬的道:「哥,你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鋪子的事情,我跟封大哥也得忙自己的鋪子,你鋪子是不是得找一個人幫著點?」
「我也是這般想的,這吃食鋪子,一個人那定是忙不過來的,不過我這心裡頭也沒啥人。」易鴻幫他將苞米粒從苞米棒子上往下剝,在琢磨配方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事情了,可心裡頭著實是沒啥好的人選。
選村子裡人吧,認識的人還多,選這個,就得得罪那個。大家七彎八拐的都帶著些親戚關係,他還真不好選。
「我就知道。」易遠笑著抬頭看了他哥一眼,「哥,我們把二表哥跟三表哥叫來不就行了?」
「你說說我這個豬腦袋,就想著這邊了。」易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可不嗎,大表哥在跟著他們村子裡人學木匠活,二表哥跟三表哥現如今可還都在家裡呢。」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
開始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想到要是叫了表哥他們,這邊他爹怕是又有話說,可今天聽了他爹的那些挑破離間的話,他反倒覺得叫了表哥他們來才是最好的。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兩兄弟將苞米粒剝好,又去磨成了苞米麵,午飯才做好,去海林子轉了一圈的封哲錦就回來了。
「封大哥今天竟然打了一隻火紅的狐狸?」易遠稀罕的看著他手裡拎著的一隻火紅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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