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心裡有了疑惑，自然就問出來。

禍水趕忙跳出來解釋，「之前不是說過嘛，咱們這個世界，有許多背景相同、劇情人物重疊的同人文。」

「系統有了Bug，然後這些同人文就交疊、重合了。」

「支線任務原本也是一個完整的同人文小說，有著獨立的男主、女主。」

「N個小說世界重合後，各個小說世界本身就受到了許多的影響與碰撞。」

「……男主或是女主，甚至是重要的配角，在衝擊的作用下『覺醒』了。」

顧傾城微微挑眉，「覺醒？」

這個詞兒倒是挺新鮮的。

「對！小說的人物覺醒了。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生活並沒有想像中的幸福、完美。」

「比如這個支線任務的女主孟瑤，她以為的好丈夫、靈魂伴侶，其實是個渣男。」

「唉，這就跟童話故事一樣，所有的童話故事，都是以『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為結尾。」

「結局貌似美好，可結婚後呢，又是怎樣的雞飛狗跳、一地雞毛，卻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禍水一個人工智慧，卻頗有一副感慨的語氣。

顧傾城沒有在意，而是反覆研究禍水的這些話。

她重新讀了一遍故事梗概，又重新看了看任務，「我知道了！」

所謂的覺醒，應該是男主或是女主「後悔」了。

曾經的選擇，曾經以為的美好，其實不過是一場騙局。

或者，沒有欺騙，但人心變了，與她最初的幸福背道而馳。

她有了怨懟，想要重新選擇。

顧傾城覺得，興許還會有那種想要報仇的「支線任務」呢。

「完了？還有嘛？」

顧傾城大致已經有了想法，卻還想試著「詐一詐」系統。

「什麼？還有什麼？」

禍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片刻後，它瘋狂搖頭，「沒了！真的沒了！」

「天后陛下，咱們在做任務呢，不能劇透太多。」

若是把所有的劇情都告訴你，就是開了最大的掛。

這樣的任務，太沒有難度了。

慢說是顧傾城這樣的腹黑大老了，就是牽條狗來，估計也能完成呢。

只有故事梗概，只有任務，具體的劇情，相關的人物，都需要執行人自行摸索呢。

「……好吧！」

顧傾城聳聳肩，不過是「有棗沒棗打三竿」，沒有收穫，她也不在意。

吃完了飯，顧傾城掃了眼那個肥頭大耳的余師傅，暗暗把這人記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