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的話,大多也是七言五言的古體詩。
對於這種朦朧、婉約的新體詩,顧父總有種矯揉造作的感覺,「為賦新詞強說愁」而已。
不過,當下的年輕人喜歡啊,還形成了自己的流派。
顧父骨子裡老傳統,可又喜歡新鮮事物。
所以,他不會真的像個老頑固一樣,對這些新事物,蠻橫的、強硬的全盤否定。
「還不錯!」
而以散文詩而言,曾鴻民的這首新作品確實極好。
顧父輕輕吟誦了兩句,點點頭,表示讚許。
「謝謝先生點評。」
曾鴻民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心底卻還是有那麼一絲的遺憾。
唉,可惜啊,晚晴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我的新作。
否則,她一定會被我的文采所折服,並當場吟誦。
師生兩個,繼續品鑑作品。
顧父自始至終都沒有詢問曾鴻民的家事。
一來,曾鴻民沒有自己主動開口。
顧父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更不會插手小輩的房內事。
二來,曾鴻民只是學生,不是弟子。
顧父作為文學大家,所有求到他門前的年輕人,都是他的學生。
顧父卻並沒有選定哪一個做入室弟子。
學生和弟子,還是有著極大區別的。
前者只是解疑答惑、傳授知識,後者則既要教他讀書、還要教他做人。
在民國,真正的入室弟子,跟親兒子沒有區別。
曾鴻民還不是!
所以顧父也就不會討嫌的多管閒事。
……
從公寓出來,顧傾城就直奔魏景西所在的大學。
到了兩人約定好的圖書館門外,魏景西已經等候多時。
「景西!」
顧傾城像只鳥兒般,歡快的撲向了魏景西。
魏景西伸開手,直接接住了她。
顧傾城緊緊抱著魏景西的胳膊,兩人親昵的走向了圖書館。
「真的要轉讀金融啊!」
看到顧傾城直奔與金融、證券等相關的書架,還抱回來一大摞的書,魏景西笑著問了一句。
顧傾城揚起精緻的小下巴,「當然!我什麼時候拿這種事兒開過玩笑?」
「……對,我們晚晴最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魏景西見顧傾城抱的書太多,怕她會累到,趕忙伸手接了過來。
從書架到閱覽區,其實也沒有太遠。
但,真正深愛的人,就是不會讓愛人吃一絲一毫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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