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逐漸抬爪,表示發言,在賀蘭法醫抬頭看向自己時,吐露而出,「賀蘭法醫,其實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死者沒有求生意志,選擇放棄生命?」
秋天的話,瞬間讓在場所有人想到一個詞,自.殺。
賀蘭初在給予秋天一個他有懷疑,就提出問題詢問的不錯鼓勵眼神之後。
雖然沒有否決秋天的猜測,但也提出自己認為的疑點回應。
「如果真是自.殺,那麼死意再堅決的人,在上吊瞬間,也會因為身體條件反射的求生欲望,不斷掙扎,作勢擺脫勒住頸部,讓自己無法呼吸的粗繩,同時絕對滿臉痛苦。
但,死者頸部與粗繩卻間接證明了,『他放任自己死去』。」
賀蘭初下意識掃向死者臉部與頸部,沒有看見曾經試圖擺脫粗繩牽制,全身瞬間迸出所有力量,竭盡全力之下,額頭或頸側瞬間爆出的青筋…
相反的,死者整張臉部表情,除了閉眼,竟還一副安穩睡著模樣。
賀蘭初看到這裡,示意秋天看向胡全安的臉,「秋天你看,死者臉上被某人用口紅寫了幾個字——
額頭寫『渣男』,雙頰寫了『該死』。
總不能是一心想自.殺的人,故意在自己臉上留下的吧。」
秋天注意到死者臉上的口紅字後,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在賀蘭法醫這一通解釋下,他剛剛不自覺想到的,『死者自.殺』可能性,頓時大幅驟降至消失。
死者自.殺的可能與概率,簡直微乎其微。
須臾,弦旭勍那張深邃英挺俊臉不由得露出幾分思索,「賀蘭初你是說『胡全安頸部有被粗繩勒住,當下微微掙扎所造成的拉扯及摩擦痕跡,但痕跡不大,也有兩條明顯錯位青紫瘀青傷痕?』」
賀蘭初點點頭,以表示沒錯。
弦旭勍:「所以死者當時還活著,卻任由自己被吊死,這點,確實值得令人懷疑。
究竟為什麼明明粗繩,與頸部青紫瘀青已經顯示,死者腦海當下絕對有閃過『他想活下去』,可最後竟任由自己死亡!?」
賀蘭初分別抬起胡全安的左、右手腕檢查,纏繞在雙手腕的殘留釣魚線深深壓進腕部皮膚。
甚至出現釣魚線割出破皮傷痕,與從數十圈釣魚線內微微滲出,早已干固沾在上面的深色血跡。
包括釣魚線腫脹瘀青痕跡——
顯示出,當時兇手為了牢牢固定死者,讓死者之後能做出雙手大張模樣,卯足全力,直到釣魚線深勒腕部為止。
賀蘭初話音剛落,繼續說:「如果說,當時胡全安被兇手吊在上面還活著。
那麼我猜,兩隻手腕上的釣魚線,很可能是死者被粗繩勒到窒息,瀕臨死亡,那怕強迫自己掙扎,可實際上整個人早已無法動彈,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遑論繼續掙扎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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