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旭勍那張深邃英挺俊臉流露幾分冷意的開口,「如果妳跟胡全安真的是陌生人,妳也不是王芸苒。
那麼這兩根出現在他們身上,屬於妳王芸苒的頭髮,妳該怎麼解釋?!」
賀蘭初從資/料夾中,拿出當時驗屍時,他在胡全安黑色襯衫上發現的頭髮,與在趙褘琳項鍊上發現,那根纏繞著項鍊的頭髮,無論長度顏色都幾乎相同的頭髮局部照片。
賀蘭初:「我相信,只要取下妳頭髮,與那兩根頭髮進行DNA檢驗,那麼妳究竟是誰,DNA絕對騙不了人!」
王芸苒臉色頓時一變,早已忘了剛剛故意表現出的傷心難過,臉色逐漸轉為難看,變得鐵青。
同時下意識深吸口氣,胸口卻隨壓抑情緒起伏極大之餘,語氣逐漸轉為冰冷,像是壓抑極大怒火,頗有咬牙,眉頭深鎖,狠狠看了兩人一眼,才說話。
「弦長官、賀蘭法醫,你們沒有權利,在不經我同意情況下,任意取走我頭髮去檢驗。
如果你們真敢對我頭發動手,那麼我一定會向你們上級、你們警方高層投訴。
你們《非刑調》不按規矩辦事,平白無故抓人不說,還試圖將殺人的罪刑,硬扣到身為受害者家屬的我身上——
目的竟是想儘早破案,趕緊給你們警方高層、社會大眾一個交代!」
弦旭勍一聽,深色眼睛閃過凌厲,冷靜俊臉逐漸流露一抹腹黑微笑,「怎麼?妳在威脅警方?」
話音剛落,不待對方反應的看向一旁的大白兔子,「賀蘭初,你聽到了嗎?
有人著急了,眼見事情敗露,沒法繼續裝趙褘琳下去,身份快被戳破。」
賀蘭初點點頭,伴隨眉頭為挑,故作無語的聳肩,順勢開口,「沒辦法,總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她不同意採集她頭髮去檢驗,警方就不能動手,剪去她一撮頭髮,否則她就要投訴。
甚至顛倒是非黑白,控訴警方辦案程序有問題,故意胡亂抓人。」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完全無視王芸苒一心急不斷強調自身權利,不讓警方碰她頭髮,還因兩人對她的無視,氣得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
彷佛無能狂叫般,在兩人面前上演拍桌敲擊,使得手銬硬生生敲擊桌邊瞬息,不斷發出金屬哐當哐當聲響,伴隨獅吼功,想讓他們把焦點轉回她身上。
然而,根本沒用,兩人充耳未聞,選擇性忽略,那怕王芸苒叫的再大聲,也依然對她澈底無視。
須臾,賀蘭初蒼白無血色娃娃臉故作不解,撓了撓臉,只差托腮來表示,對真兇的奇葩說詞感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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