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再沒有了顧忌,放任大夫人這一年明里暗裡剋扣我們院裡的用度不說,還用各種理由將我們跟老爺院裡侍候的人都給打發到了莊子上去。如今我們三個院裡,就只剩下不到十個人侍候。」
「頭前小公子你無意中聽到大老爺想將你送給知府做侍君,便尋了老太爺與老夫人提出要分家,大老爺以小公子你是個哥兒為由不讓老太爺老夫人同意這事兒,這事便一直拖著,若不然小公子你也不用遭今日這一番罪。」
墨書憐惜的看了眼他腦後微微鼓起的腫包,大老爺要是同意了分家,三公子又哪裡去尋他們的麻煩。
墨書氣憤道:「最可惡的還是大老爺,老爺與正君還在時,整日裡裝模作樣,丁點看不出是個壞的。若不是他的放任,旁人哪裡敢欺負我們。」
東河曦對此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在他看來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只要原身的大伯稍微有點追求,都不可能真的對原身的爹沒有一點嫉恨。
他更在意另一點,「哥兒不能分家?」
墨書噘嘴,「才不是,天武朝的律法可沒有哪一條規定哥兒不能分家,不過是大老爺欺負我們沒有人做主而已。」
東河曦若有所思的點頭,至於那位大伯想要將他送給什麼知府當侍君的事情,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只要他不願意,還沒有人能給他做主的。
兩人說著話,出去尋大夫的墨硯回來了。「李大夫,快來給我們小公子看看。」
李大夫跟在後面走進來,墨書將東河曦的頭掰給他看,「李大夫,你看看,我家小公子撞到了頭,眼下說忘記了所有事。你看看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妨礙。」
李大夫伸手小心的摸了摸腫包,「疼否?」
東河曦還沒有回答,墨書就在一邊心疼道:「李大夫,你輕著點,別給我們小公子按疼了。」
李大夫看了他一眼,墨硯將他拉到一邊,「李大夫不用管他,你按的時候小心點便是。」
李大夫無語了一下,東河曦在一邊聽著笑了一聲,回了李大夫先前的問話,「不是很疼。」本就被異能治療過一遍。
「頭裡面可有哪裡疼?」李大夫又輕輕按了按邊上。
東河曦搖搖頭,「並沒有。」
「是所有事盡皆忘記了?」
「是。」
李大夫示意他伸手過來,仔細把了脈之後,才在墨書墨硯的緊張中溫聲道:「頭部稍微有些氣血滯澀,想來裡面應是在撞擊時有了瘀血,我給開幾服散瘀的藥先服用試試,瘀血散了,興許記憶便就回來了。若是一直沒有記憶,只要不妨礙日常生活,那便莫要強求。」
墨書問道:「那若是瘀血一直不散,會有妨礙嗎?」
李大夫一邊寫脈案,一邊說道:「這需要吃完這幾幅藥再來看,有些無礙,有些可能會伴有頭痛的症狀,旁的便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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