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左松鶴的雙腿,東河曦翻開其中一張藥方,看來那剩下的幾株鳳血草怕是要不保了。
不過最終如何,還是得他看過之後才能確定。
鎮安侯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但還是詢問的看向自己兒子,「柏安?」
左松鶴並沒多問,也沒有遲疑,只是微微頷首,「那便勞煩小曦了。」
東河曦捏捏顧君謙的手,起身來到左松鶴身前,微微躬身仔細看其臉上的傷疤,實則精神力凝成細絲在其身上逛了一圈。
看過臉之後,東河曦便又道:「麻煩柏安哥將褲腿挽起來一些,我看看你腿上的傷。」
左松鶴聞言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顧君謙,雖說這位小哥兒眼下是作為一個大夫在為他看傷,但也不能掩其小哥兒的身份,再則,其還是旁人的未婚夫郎不說,且其未婚夫就在眼前。
左松鶴即使因著自己的傷,性子一貫淡然,眼下也不免有些尷尬。
顧君謙倒是未曾覺得如何,在東河村與麗水村那陣,他見過村裡的男子幹活,雖說不至於赤膊上陣,但下田時,卻是無法避免的會挽褲腿,村里未婚的小哥兒小娘子都不曾避諱,現下小曦只是為其看個傷,他自然也不會那般計較。
但眼下話自然不能如此直白,顧君謙便道:「柏安哥,小曦雖說不會看診,但因著為我治過腿上的傷,也算是有些微的經驗,再則我二人的傷勢也有些相似,小曦看過之後,方能決定如何種藥材。」
一番話自然而然的化解了眼下有些尷尬的情形。
再則他說的,也算是事實,他對小曦的能力雖了解得並不多,但大體的還是知道一二。
左松鶴的傷勢看著與他相似,但顯然要比他更嚴重一些。
方才那些藥方他也有跟著看過,雖藥材知曉的不如小曦多,卻也多少知道一點,若是要按照那些藥方上的藥材來種植,那般多的藥材,別說小曦不願意,他也是不願意的。
最好便是讓小曦為其看一遍傷,再結合吳御醫給開的藥方,將一些沒必要的藥材剔除出去,如此能達到最佳的治療效果不說,小曦也能省卻許多的精力。
就如當初為他治傷時那般,用最少的藥材,得最好的結果。
左松鶴一聽便再沒忸怩,伸手將雙腳的褲腿挽了起來,直到膝蓋處。
看到左松鶴的雙腿,東河曦略微吃驚。
左松鶴雙腿上的傷勢可並不比其臉上輕多少,兩腿自膝蓋處骨頭與傷疤開始交互凹凸扭曲不說,其上遍布的傷疤比臉上還要色澤深重,都快為黑色了,可見毒素要比臉上更多,且打眼一看,好似乾枯的樹皮,委實有些可怕。
顧君謙當初臉上的傷,別說與左松鶴腿上的傷相比,就是與其臉上的傷相比,都好似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東河曦也沒掩飾自己的神色,若是毫無反應,那才是讓人覺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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