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想遵守, 身邊也有個人克己守禮的遵著。
能與他牽手擁抱親吻,大約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想再一進步, 例如這樣那樣,除非他將人綁起來扔床上去,不然絕對不可能。
顧君謙同樣被這一吻帶著有些情動,擁住東河曦的手,勁道都比往日稍微要大著一些。
聽著東河曦這句帶著某種不滿意味的話,眼裡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不是他不想與小曦更進一步,但他與小曦尚未成親,若是此時對小曦做出什麼來,那才是對小曦的不尊重。
待得兩人從那一吻當中靜下心來,顧君謙就著抱著他的姿勢,又與他說了一些近些日子外面他並不知曉的事情。
最後道:「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旁的事有我在,此次回來,祖母讓我帶了她的手令。」
雖說祖母因著年歲大,早已不再是當初身披戰甲上戰場的女將軍。
但皇上聖明,也並非是鳥盡弓藏忌憚功臣之人,因此即使祖母退去了將軍的身份,換了虎符,但卻留下了屬於她將軍的手令。
此手令與能調遣大軍的虎符不同,但也同樣可以調遣附近駐守的軍隊,人數不得超過百人。
這是天武朝建朝以來,對於每一位退下來的將軍的恩澤。
算是另一重對他們年老的保障。
也是一種榮譽。
畢竟能得到它的人,無不是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大將軍。
祖母在知曉小曦的能力之後,以防萬一,便將此手令給了他帶著。
雖有鎮安侯帶的人,但有些時候,靠人不如靠己。
東河曦雖不知手令是什麼,但卻很是坦然的受了顧君謙的保護,「那外面的事情便就交給你了,再過得幾日鎮安侯世子這邊就要開始醫治雙腿了,雖說有吳御醫還有李御醫在,也沒甚可擔心的,該準備的藥都已備好,但到底我還得在一邊看著點,鎮安侯世子的雙腿委實太過嚴重了些,小腿有好幾處骨頭都已然變形,並不能一次就醫治好,得分為好幾次將其變形的骨頭正好。」
無論是對於李御醫還是吳御醫,亦或是左松鶴,都是一項艱難的考驗。
畢竟李御醫與吳御醫可不曾做過將患者的骨頭敲碎了再重組的事情。
這對於正經的醫者來說,絕對是很考驗他們心理與醫念的事情。
但想要將左松鶴的雙腿治好,就必須要如此做。
將那些已然變形的骨頭全部敲碎,再進行醫治,不然除非他動手。
左松鶴的雙腿可與當初顧君謙的腳踝骨傷勢完全不同。
他不能動手,也不想動手。
那就只能是靠李御醫與吳御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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