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情看了一眼桌上不能吃的飯菜,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神色淡定的抬眼看向身邊的人,語氣輕柔,「怎麼了非兒。」
安亞非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揉了揉抽搐的額角,「咳,你說你三弟是個大夫?」
陸寒情挑眉,其實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神醫,不過,說是大夫也是可以的,便點了點頭。
東遠與西南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奈,希望少爺不要把錯算在他們身上。他們也是被逼的。
「菜里加了東西。」安亞非端起一邊東遠遞過來的茶水漱了漱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貌似不是毒藥?」只是把好好的菜味道變得難吃的要死,一想到剛才吃進嘴裡的那股怪味道,安亞非覺得他應該慶幸昨晚的飯還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胃裡。
陸寒情淡淡的視線看向一邊的東遠跟西南,「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可不相信他的兩個得力手下會不知道。
東遠與西南一臉無奈的走出來,輕聲道:「是昨晚半夜的事情。」之後,兩人便把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兩人說的話,陸寒情只覺得滿心的無奈。
雖然知道以三弟的性子,定是會做些什麼,沒想到動作卻這般快,而且,還是下那種藥。
安亞非扯了扯嘴角,本來只是懷疑,這會兒得到證實,還是讓他在聽完東遠與西南說的話之後,很有一股蛋疼的感覺。
好吧,他不應該去責怪那個小孩子,畢竟人家今年也不過才十五歲?雖然看起來好像比他這副小身板要年長的樣子,可人家的年齡畢竟在那裡。再加之,昨天的確是被他給打暈了,估計這會兒那頭上還有一個腫包在那裡頂著。
只是,我勒個去。尼瑪居然在他飯菜里下藥,下藥也就算了,尼瑪還是打算下的春·藥?他是不是該給陸寒情這三個得力的手下來個表彰。要不是這三個人坑壑一氣的話,說不定他剛才吃的就不是難吃的菜,而是那啥啥藥了。
西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大少爺的表情,見人好像沒有生氣的樣子,才小聲的出聲問道:「安公子,你怎麼猜到是三公子的?」
雖然他們昨晚被逼著放藥的時候就沒打算過今天隱瞞,可是,安公子又是怎麼一下子就猜到三公子身上去的呢?
難道不應該往別人身上猜去。
安亞非撇了撇嘴,這個事實很好猜的好吧,要是別人想要下藥毒他的話,他來這裡這麼些天了,早就該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再說了,他跟陸寒情的飯菜,都是經過東遠與西南親自把關的。
不說安全性如何,首先東遠與西南就不是個擺設,怎麼可能放任別人在他們的飯菜里下藥而不知道?
既然能在他飯菜里下藥成功,而東遠與西南剛才又沒有其他的反應,那只能說,這件事他們一早就知道,而且也知道他吃下去的東西不會對他的身體有什麼損害。
既然不是別人下毒,那就只能是自己人,看東遠與西南的反應,再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事實不就擺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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