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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節人相重,虛心世所知。」

而他實乃渣滓,與竹甚不般配。

靳玄野曾在溫存間,從他處要走了這玉簪。

當時他心生希冀,屬實是自作多情,很是可笑。

而這一世他親手用這玉簪破開心臟,算是歸於其位麼?

靳玄野不由自主地哭了出來:「師叔,別死,我不許你死。」

「你哭甚麼?好生奇怪。」陸厭努力地維持著清明,提醒道,「靳玄野,我可是打算哄騙你服下情毒的衣冠禽獸,我死了不是大快人心麼?你只管拊掌叫好便是。」

說罷,他拔出玉簪,繼而回憶著靳玄野上一世所捅之處,一下一下地往自己體內送。

即使如今他沒了內丹,但他畢竟修煉多年,若要強迫靳玄野,不過多費些功夫便能得逞。

他必須讓自己多添些傷,失血過多,力不能支才好。

適才他還覺得這情毒最是惡毒,為何他還未七竅流血而亡?

他連痛快地死都不配麼?

靳玄野捅陸厭之際,並未特意往要害處招呼,畢竟他當時唯恐陸厭暴起,無暇細思。

他記不得自己抱著陸厭的屍身多久,而陸厭具體被他捅了何處,他卻是銘記於心。

面前的陸厭正按著他上一世的位置、順序捅,且用著上一世的玉簪。

陸厭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陸厭要他只管拊掌叫好,他如何做得到?

「師叔,不要。」他快手去搶陸厭手中的玉簪,陸厭明明身受重傷,而他全須全尾,竟是搶不到。

論修為,他與陸厭可謂是雲泥有別。

他急得毫無章法,索性不管不顧地往陸厭撲去。

陸厭足尖一點,到了一丈開外,讓靳玄野撲了個空,又面無表情地道:「你覺得這樣不夠痛快?那你認為是凌遲好,抑或車裂好?都由你。」

凌遲,車裂……陸厭為何能淡定自若地說出這兩種酷刑?

靳玄野含著哭腔道:「都不好。」

陸厭不恥下問:「怎樣才好?」

「活下去。」靳玄野強調道,「我想要師叔活下去。」

陸厭怔了怔,而後露出了慈愛的神情:「好孩子,切記不可對敗類太仁慈,以免引火燒身。」

於靳玄野而言,陸厭確實是敗類,但他並不想陸厭死,至少現下不想。

不是出於仁慈,而是尚未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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