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厭總是在不該笑的時候笑。
靳玄野冷聲道:「我若現下取你性命,你不會傷心?」
陸厭斬釘截鐵地道:「不會,我早有覺悟。」
「你……」靳玄野又氣又急,深深地吐息了一番,才鄭重其事地道,「十年,百年,千年,萬年我都不會膩味。」
「不過是少年人一時興起的床笫情話罷了,你放心,我不會當真的。」陸厭拔下髮髻上的南陽玉簪,送入靳玄野手中,「來日,你若想殺我,用這玉簪便是。」
「你……」靳玄野接過後,將南陽玉簪又插回陸厭的髮髻。
他氣不打一處來,這陸厭說話如此不中聽,索性教其說不出話來罷。
「傻孩子……」堪堪吐出這三個字,陸厭便只知呻.吟.喘.息了。
良晌,靳玄野親吻著陸厭汗津津的額頭道:「娘子,我心悅於你。」
縱然尚未原諒,但心悅是真實的。
與他先前所說的心悅截然不同,並非虛以為蛇,亦非頭腦發熱,卻是慎重的,虔誠的。
「我亦……」陸厭霎時清醒了過來,他不該響應靳玄野,會讓他產生他們業已兩情相悅的錯覺,「在你膩味之前,我們便做一對露水夫夫罷。」
靳玄野氣憤地道:「陸厭,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竟不願負責,實在是負心薄倖,令人不恥。」
「你亦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我們扯平了,我不要你負責,亦不會對你……」陸厭未及說罷,已被靳玄野打斷了:「我要對你負責,待我見到師父,我便要向師父稟明我的心意。」
陸厭正欲反對,倏地被重重一撞。
靳玄野再度令陸厭有口難言。
數百下後,陸厭渾身一震,不慎將自己與靳玄野的小腹都弄髒了。
靳玄野驚喜交加地道:「娘子無恙便好。」
「我早就說過是你多慮了。」陸厭眼角眉梢俱是風情,勾人心弦。
靳玄野親了一下陸厭的眉心,而後垂下首去,舔了一口:「卻原來是這般滋味。」
陸厭慌忙道:「吐出來。」
「已經咽下去了。」靳玄野又要去舔。
陸厭伸手阻止,被靳玄野撥開了。
靳玄野一面細細舔舐,一面心滿意足地道:「我適才便想嘗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讓我……」陸厭撫上靳玄野蠕動的喉結,憂心忡忡地道,「你莫不是中邪了?」
「我好得很。」靳玄野不再說話。
愈來愈重,愈來愈快。
當陸厭錯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將要散架之際,肚子一下子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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