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靳玄野該與俞晚天長地久,靳玄野分明是他從俞晚處偷來的。
「我抱的便是師叔這般德高望重的長輩。」靳玄野促狹地道,「師叔眼下早已沒有半點德高望重的長輩的模樣了。」
是啊,我哪裡還有半點德高望重的長輩的模樣?
「我門中的仇大夫醫術不差,我無事,師兄想來再過些時日便會醒來,俞姑娘毋庸操心,且先下去罷。」
俞晚遲疑地道:「當真無事?」
「當真無事。」陸厭答道。
俞晚恭敬地道:「那我明日帶著玄野哥哥來見兩位長輩。」
你的玄野哥哥正在我體內……
陸厭悵然地嘆了口氣。
靳玄野昨日已然同俞晚說清楚了,而今雖對俞晚有愧,但不多。
他掀翻陸厭,按著陸厭的後腰,讓陸厭背對著他,而後便橫衝直撞了起來。
俞晚隱約聽見了「吱呀吱呀」的聲響,並未放在心上,徑直離開了。
陸厭被靳玄野掐著下頜,在靳玄野覆下唇前,他端詳著靳玄野道:「迷途知返可好?」
「不好。」靳玄野反問,「師叔順從自己的身體,與我永結同心可好?」
陸厭默不作聲,被靳玄野吻住了。
他欲要掙扎,又被靳玄野扣住了雙腕。
便如此白日宣淫罷。
至於接下來要如何做,待雲收雨歇再思量罷。
「娘子,娘子,娘子……」靳玄野不再喚「師叔」,改喚「娘子」。
陸厭在一聲聲的「娘子」中,愈發沉淪。
他要是真是靳玄野的娘子,能不被靳玄野拋棄,能為靳玄野生兒育女該有多好?
日頭西斜,他窩在靳玄野懷中發怔。
他幾乎衣不蔽體,靳玄野亦然。
靳玄野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陸厭的髮絲,喟嘆道:「娘子,我好生舒服,娘子呢?」
陸厭不看靳玄野,亦不說話。
靳玄野吸.吮著陸厭的側頸道:「我聽聞辟穀多年的娘子要了滷牛肉做午膳,娘子必定對我思之若狂罷。」
對,他要了滷牛肉做午膳,然後吐得昏天暗地。
緊接著,陸厭又記起自己曾被靳玄野用南陽玉簪貫.穿心口,亦曾被靳玄野命令吞下劍柄,掰開雙足,望著銅鏡中淫.靡的自己……
他這一生總是難償所願,他愛娘親,娘親為了養活他,死於花柳病;他投奔父親,卻發現父親是個人渣,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他信賴師父,師父卻將他做成了藥人;他與師兄相依為命,師兄卻被傀儡絲害得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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