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寂嘴角抽搐一下,毫不留情地暴力扯開。
「薛如英!」竇玉成閉著眼睛大吼一聲,「你這個女夜叉,誰,誰喜歡你了…… 小爺才不稀罕……」
蕭寂一愣,想到一路上竇玉成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敵意,眼前如撥雲見日一般明白了什麼,真相竟是如此。
他轉頭看了看一無所覺的竇玉成,輕笑一聲,轉身離去。
……
「殺!」
軍中的生活不似長安那般悠閒奢靡,相當的簡單粗暴,每日都要訓練,軍中不但有「習射」「排兵」「布陣」等日常訓練,而且還有針對鼓聲,旗語等各種軍事演練。
每日士兵們都要在各位將領的帶領下,在廣闊的草原上進行兵家演習,有的時候陣勢大了,還會驚動河對面的突厥人前來探查。
崔敘是被一陣訓練時的廝殺聲驚醒的,若不是外面不見響動,單憑著廝殺聲,崔敘都要以為突厥人打過來了。
他躺在床上微微睜開眼,腦袋昏沉,頭痛欲裂,他側目望去,這裡是他安置的營帳。
昨晚的宴席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閃現,他依稀記得自己被灌了好些酒,那些將士們都是好酒之人,喝起來不帶怕的,到最後連方將軍都親自上場了。
然後他逼不得已,只能喝下,到最後他頭疼的厲害,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營帳中的。
他總覺得自己醉了之後說了很重要的事,似乎是見到了桑榆,還說了不少胡話?
崔敘晃了晃腦袋,苦笑一聲,這軍中之人就是直率,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連一口氣都不帶喘的。
他並不後悔直接對上王令,一來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不請自來,一開始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們再怎么小心賠禮,也改變不了初次相見的印象,與其被動,還不如用另一種方式來打破這種思維,左右都是無禮,不知天高地厚總比盛氣凌人要好些。
二來,他總覺得軍中校尉等人之死不簡單,若不及時找出兇手,只怕會有更多人死於非命,王令既然是他們調查的最大阻礙,那不如主動出擊,先發制人,叫王令迫於形勢,給他們調查的機會,雖然這樣做有些「恩將仇報」的意思,但此時也顧不上了。
崔敘理清了思路,慢悠悠地從榻上起身。
營帳中突然撒入一抹亮光,陽光刺眼,崔敘抬手放在眼睛上方,看向門口,門口傳來響動,是有人進來了。
桑榆端著一碗清粥,掀開門帘進到營帳,就發現崔敘已經醒了,問道:「怎麼?你不會又不認得我了?」
突然意識到可能是昨天晚上鬧了笑話的崔敘,身子一緊,僵在了原地。
桑榆「噗嗤」一笑,「逗你呢,還當真了不成?趕緊起身洗漱,大家都在等你呢。」
不愧是偶爾醉酒的小郎君,崔敘不負眾望地成為最遲起身的人,連百里謙都早早地出門轉悠了一圈,就他還睡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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