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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就這麼難得吹捧起來,,也許是因為上次和崔敘談心的緣故,她待崔敘和她比之前更親近了。狀態也好了很多,見她生了玩笑的心思,也樂的配合。

對著這個痛失所愛的好友,桑榆是真心地盼著她能走出來。

笑鬧了一會兒,薛如英這才把目光轉向崔敘,「桑桑能看出來死因我是明白的,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陸昂是自殺的。」

要說是胡亂猜測的,她是萬萬不信的,崔敘有些自傲,面對證據不足的案子從來不會信口胡說,陸昂就算真的是自殺也是說的通的,可崔敘卻是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不對勁。

崔敘聞言,低頭抿了一口熱茶,幽幽道:「若陸昂只是自殺,也許我會被糊弄過去,可是壞就壞在,殺了他的人多此一舉,留下了一封認罪書。」

「裡面說了什麼?」桑榆好奇的問道,她也聽說了此事,但卻沒見過那封書信。

崔敘道:「大抵就是說他罪孽深重,以死謝罪之類,不過我在意的是他的字跡,那封信的字跡行雲流水、力透紙背,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留下的痕跡。」

一個人的字跡可以看出心境,所謂字如其人說的也是這個道理,若陸昂真的抱著自戕的心態留下血書,那麼他的字一定是猶豫不決、心思煩悶的,面對死亡,很少有人能做到坦然面對。

再則陸昂是不學無術之人,他的字本就不會好看到哪裡去,而血書上的字,雖然刻意收斂,但崔敘還是能看出其中的幾分韻味,那是一種沉穩、低調的痕跡,字裡行間透露著挑釁和得意。

崔敘的阿耶在字畫上乃是頂尖之人,宋先生又是聞名遐邇的文壇大家,長期薰陶之下,崔敘對筆法字跡的了解不可謂不透徹,只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意味。

在那封血書送到崔敘手中的時候,崔敘就已經看出不是出自陸昂之手了,自然也猜測出他並非死於自殺。

薛如英聽罷,想了想自己狗爪子撓過一樣的字,沉默著沒有說話。

桑榆也有些犯怵,她的字也屬於只能認出意思,參透不了其中韻味的那種,實在體會不到字裡行間的深意,還是莫要說出來丟人了。

崔敘見兩人臉色有些羞紅,善意地轉移了話題,「我在想,既然有人想叫我們當他是自殺,那麼我們就順勢而為罷了。」

陸昂是在牢中被殺的,能殺死的他人只有進出牢房的人,想追根刨其實很簡單,可是查出來又怎樣?他們摸不到背後之人,還會多一個頂罪的人。

薛如英眼睛一亮,「你是說我們效仿關頭村的做法,來個回馬槍?」

「不,走了也就是走了。」崔敘否認,「同樣的計策第二次就不好用了,而且青山縣人員不似關頭村簡單,我們瞞不過去的。」

「那如何是好?」薛如英泄了氣,「總不能真的要丟下此事,一走了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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