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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盈娘所言不假,那只能說明靈州刺史背後有靠山,最起碼他在朝中有人替他撐腰打點,才能屢次避開暗訪。

桑榆心有所感,對著盈娘道:「你莫要心急,既然我等已經知曉此事,斷不會不管,只要你所言不假,我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她突然想到,其實這件事沒什麼好猶豫的,崔敘是半個皇家之人,他心繫天下,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此事,他就斷不會不管。

崔敘正是這個想法,盈娘所說之事已經不單單是殺人滅門案了,那可是牽扯到一方百姓的生死,甚至再嚴重一點,還可說是謀逆之罪,這樣稱霸一方,當個「土皇帝」的行徑,乃是重罪。

不過眼下,他們也有心無力,只能一步一步來。

盈娘幾人就此確定行程,跟著他們南下宣州。

一路走來,有好幾次周良才都想問問她和袁大郎怎麼樣?這種要話落在嘴邊,無從開口的感覺,讓他一度忘了暈船,全心全意地惦記著。?「你這般行徑與長舌婦有甚區別?」桑榆高興了一個晚上,然後就再次暈倒了,躺在房間裡慘白著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難道你就不好奇嗎?」周良才撇了撇嘴,「依照袁大郎那副死心塌地的樣子,斷不會放她獨身來此,必定是她偷偷跑出來的。」

「是偷跑出來的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著去告信不成?」桑榆白了他一眼,「盈娘是個有主見的小娘子,你還是莫要瞎猜了。」

周良才道:「我也只是好奇罷了,想我堂堂大理寺捕頭,竟然連個小娘子都說不上,若是得了一個貌美的小娘子,那定要拴在家中供著的。」

說到這裡,桑榆也難得好奇起來,「說的也是,你也不小了,怎麼家裡人還不曾與你說親?」

正常男子弱冠之年,家裡長輩就會給他們安排婚事了,大多都是提前兩年相看,一到歲數便成婚,這個時候講究的是先成家,後立業,早日開枝散葉才是孝道。

周良才已經二十有二了,也該是成婚的時候了,可從她認識他到現在,莫說是媳婦了,就連小娘子也沒個身影。

難得難得,八卦別人的事這麼久,竟然連身邊人都沒打聽清楚,實在太失策了。

這話一出來,連趴在小兀子上寫大字的桑蓁都豎起了耳朵,自從和宋溪亭相認之後,教桑榆讀書寫字的任務就到了他的頭上。

宋溪亭是個會教人的,教起桑蓁那是一個遊刃有餘,比桑榆這個只會盯著她寫字的方式好太多了。

桑榆也鬆了一口氣,誠然桑蓁乖巧聽話,可她到底年紀在那裡,對讀書認字的討厭由來已久,能將這個重任卸下,她不知道有多高興。

「這話說的。」周良才委屈巴巴道:「真要說起來也得怪咱們大理寺,前兩年我阿娘是給我相看了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傳的,說我是個粗鄙又兇殘之人,犯人到了我的手上,都是要扒皮抽筋過一遍的,到如今只要小娘子聽了我的姓名,那是掩面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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