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微生月肯定道:「晏奎的聲音我是不會聽錯的,起初,我也以為自己許是弄錯了,直到我聽說季縣尉失蹤了,而那日他確實去了醫館附近。」
桑榆突然插嘴道:「我們在醫館門口遇到的時候,你是跟蹤晏奎去的?」
微生月點點頭。「是的,我……不知道他還會做什麼,便悄悄地跟著他,去醫館那日我也跟去了,只是他最後進了一間屋子後再也沒有出來,我等了很久沒等到,才知道是跟丟了。」
後來他不死心地在那附近逗留了許久,碰到了趕回來的崔敘等人,當時他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
崔敘聽罷,沉思了許久,並沒有再追問。
倒是宋溪亭氣急敗壞,罵出了一串「文人雅詞」,「好大的本事,竟然說能左右我選弟子?拿我當甚了?」
他自然有生氣的理由,先不說他本身就是文壇大家,迄今不曾收過一個弟子,單是說出這等狂言,就不將宋家放在眼裡。
宋溪亭一向是好脾氣,還不曾發過這樣大的火氣,微生月瑟縮著腦袋,無比慶幸剛才來找他的時候,沒有說起這件事。
桑榆嘆為觀止,她罵人最多只會一句「你是豬」,秋棠先生罵起人來,那是引經據典、指桑罵槐,一個詞都不帶重複的,說是狗血噴頭都是輕的了。
「敘之,此事當如何去做?」宋溪亭罵完舒服了許多,沏了一盞熱茶道:「既然證據確鑿,我們得做些準備了。」
從現有的證據已經可以判定此事與南王世子有關,只要抓住晏奎審問一番,順藤摸瓜找到和他對接之人,就能問出南王世子,旁的不說,幫助季伯來水淹涇縣之事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了。
更何況其他縣城也發生了天災,若是皆出自南王世子之手,只怕他的圖謀不會小。
「此時不宜輕舉妄動。」崔敘道:「你方才說你見晏奎去了一處宅子,那裡可能就是他們藏身之處,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要來個瓮中捉鱉。」
「喏。」微生月拱手答應,說清了地址。
崔敘點點頭,「記住,此事不能告訴其他人,尤其不能叫晏奎知曉,你就當沒有私下見過我們。」
「喏。」微生月再次答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晏奎兄……他許是迫不得已,他會被判刑嗎?」
崔敘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他倒是個純良之人,只可惜已經晚了,他斟酌了一下說辭,道:「今日,我們發現了季伯來的屍首,他已經死了。」
微生月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不!不會的!那些人說只要晏奎兄將人帶走就行,晏奎兄不會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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