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訊現在整個人算是被琴酒摁在了車側面,琴酒居高臨下相當有壓迫感,不過除了說話費勁,白神訊其實也沒覺得怎麼樣。
琴酒殺氣四溢的眼神很明顯是不想再聽他說那些廢話了:「GIN是你寫的吧?」
「是我寫的,你怎麼看到的?」
白神訊還以為琴酒看到了他進洗手間的過程,現在是為了那兩個死人來問他事情的,但是漸漸他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琴酒剛想說這種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可他也感覺不太對勁。
兩個人同時都停頓了一瞬間,又選擇了同時開口。
「不是,我還以為任務完成了我們都應該休息,你還在上班啊?」/「把我的名字留在那裡,是準備把這件事陷害到我頭上嗎?」
同時說完之後,兩個人又同時因為對方和自己那風馬牛不相干的思維陷入了沉默。
琴酒第一眼在鏡子上看到了他代號的時候,腦海里還是想過是不是兇手留下來的,畢竟這麼個情況下留的名字,看起來和被害者臨死前寫的血書殺人信息也沒區別了,水汽散去的話,也還是會有些機率在鏡子上留下寫名字時的水痕的。
但是想想也知道這不對,這件事被警方知道是琴酒乾的,那簡直就像是魚失去了自行車般,也就是說對琴酒毫無影響。
那目的估計就是讓組織的其他人看到這個名字了。
白神訊在琴酒那裡的形象爛成一團,大概就是一個無論何時何地總是在找機會說些瘋狂的話想給他難堪的人,所以寫名字似乎也正常。
然後是白神訊說的上班休息問題,琴酒和白神訊這種不同,他完全沒有上班的概念,對他來說他只是在做一些讓他享受的事情。
白神訊則是在心想休息還在加班這也太勤奮了,不知道給琴酒的工資那部分夠不夠,不然他的也可以給琴酒。
至於陷害?什麼陷害?
白神訊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哦哦,你說那個名字!」
白神訊沒想到寫個名字居然會被當成陷害,他甚至在醉成那樣的時候還注意著沒有寫琴酒的真名啊!也沒有寫片假名,一個「GIN」誰知道那是琴酒還是銀還是什麼。
白神訊下意識拍了一把保時捷的車身,頓時發出「嘭」的一聲:「那怎麼是陷害,我在GIN後面還畫了個愛心呢,喏,你沒有看到嗎?」
白神訊抬起雙手,在琴酒的臉和他的臉之間,比了個非常規範非常正經的愛心,一看就是練過的。
看著白神訊的這個愛心,琴酒沉默了。
他想到自己看到名字時,這三個字母已經因為水汽消散,化的稀里嘩啦的,頗有一種血書上的血在順著紙往下淌的感覺,估計那顆愛心當時是已經化沒了。
琴酒盯著那個愛心,從指縫中看到了白神訊「真誠」的臉,他的眼角突然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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