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停下動作,臉上掛著有點茫然的表情,琴酒並沒有等著,他舉起了手,似乎想要抓住白神訊。
在琴酒剛碰到白神訊的時候,白神訊突然伸出手抓住琴酒後腦處的頭髮,趁著琴酒沒回過神往後拽,在琴酒被迫揚起頭時,再次吻住了他。
他順著琴酒仰起的臉一點點往下,直至喉結。
白神訊用了些力氣咬住這人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他故意而為,而琴酒是受過訓練的人,對要害遭受到的威脅十分敏.感,幾乎是瞬間他就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黑髮蹭著他的脖頸有些發癢,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側,神奇的讓琴酒的不適感竟然沒有那麼強烈,但哪怕如此也不代表他喜歡這種感覺。
白神訊身上的攻擊性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從何而起,他像是一隻野獸那般咬住琴酒,在那裡留下他的咬痕,絲毫不管琴酒但凡還能動彈肯定一拳把他揍飛八米遠的決心。
可他無奈發現琴酒哪怕神色有明確的變化,還是一聲不吭。
比起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對於要害處的威脅,現在兩個人的手,準確來說是被白神訊另一隻手單手抓住的琴酒的兩隻手,它們的較勁也消耗著相當大的精神。
琴酒和白神訊都不是能夠服輸的人,這就造成了很大的問題。
白神訊鬆開琴酒的脖頸,嘆了口氣,抬起有些發紅的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琴酒。
琴酒感覺他腦子裡似乎又憋出來了什麼壞水的時候,白神訊又笑了起來,笑容裡帶著幾分陰謀詭計的氣息。
「好吧,好吧,陣先生,我覺得這樣子一個晚上挺沒有意思的,我是說……」白神訊微笑,死死抓著琴酒的手,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巍然不動,「我現在鬆開你,我們玩點可以瞬間定勝負的事情吧?」
白神訊說完,真的直接鬆開了琴酒。
琴酒愣了一下,那種他不喜歡的被束縛的感覺消失了,但是他不至於趁著現在一拳揍到那張還在笑的臉上。
琴酒抬起手抓住微微起身的白神訊的領子,趁他不備將他拉近自己:「你現在是又想幹什麼?」
看著那雙總是充斥著算計與謊言,被眼鏡遮住真實情緒的紅色眼睛裡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錯愕,他心情好了一瞬。
不過,白神訊的力氣比琴酒大,這點板上釘釘,尤其現在的白神訊和吃了興奮劑一樣。
「……這可不需要問了,我現在的目標很明確,」白神訊笑的越來越讓人感到不妙,,眼中錯愕重新化為別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他抓住琴酒的一隻手貼在自己臉上,不允許他將手抽走,嘆息一聲後,輕聲道,「是……你。」
琴酒從前沒有對任何人產生過專屬的欲望,他只是在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性是能夠排解人類壓力讓人類產生快感的最直接快速的來源僅此而已。
除去上一次和白神訊在神經錯亂下做的那次,他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清晰明確的欲.望。
對他的欲.望。
琴酒很清楚在這種事上糾纏不休的人會對他的目標帶來困擾,所以他在挑選人選上也有明確的要求,只是交易罷了,不要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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