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纏.綿,卻又像是野獸的廝殺。
……
白神訊聽到了冷冷的聲音。
「起來,鬆開我。」
「剛才不是都不肯說話的嘛,」白神訊抱怨般的語氣說著,「陣先生。」
他當然不會聽琴酒的,抱著人的腰,眼睛彎彎。
他的心情現在相當好,不管是誰都能聽出來,那抱怨的語氣更像是在撒嬌。
琴酒被壓著,臉貼在枕頭上,皺眉回頭看著白神訊,已經平復了自己的呼吸:「結束了。」
「唔,有嗎?」白神訊漫不經心的,手指將琴酒的一縷銀髮在指尖繞了幾圈,「您堅持不住了嗎?」
琴酒:「……」
看著琴酒不說話的樣子,白神訊笑了笑,雙眼微眯,像是一隻得逞了的狐狸:「那可真可惜,但是啊,勝者為王,所以陣先生今天晚上是屬於我的吧?」
訊不理會琴酒的眼神,他去吻著琴酒的脊背,順著那些疤痕,感受到人一開始輕微的戰慄然後又突然停住。
他勾起唇角,輕聲道:「您又不肯滿足我,那我也只能自己找了。」
……
白神訊鬆開了琴酒,但是沒有鬆開那道鎖。
琴酒現在是能夠坐起來的,只是無法離開。
白神訊現在正期待著琴酒的反應呢,無論琴酒是什麼反應他都能接受,他現在真的開心到要炸,琴酒無論是哪種,是繼續暴怒動手還是……那對於白神訊來說都是獎勵。
琴酒坐了起來,他額前的銀髮滑落擋住了另一隻眼睛,情緒似乎已經平復了。
他向下掃了一眼身上後,再次看向白神訊時,表情上沒什麼變化,眼神卻十分複雜,那說不上是服輸也說不上是惱火,卻也和順從歡愉沒什麼關係。
白神訊還能看到琴酒的眼睛隱約有些泛紅,他笑了起來,乾脆又湊了上去:「您別這樣看著我嘛,我只是索求一些正常人碰到這種事時都希望看到的東西,因為真的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不吭聲啊。」
琴酒皺了皺眉往後靠,卻貼在了床頭柜上。
看起來是真的不喜歡……不過明明中間的表情也有……看來他還得好好摸索。
白神訊這樣想著,無奈的放下手:「都已經兩次了,真的那麼不適應嗎?」
琴酒的火還是起來了:「你來適應看看?解開。」
「不要,」白神訊賞心悅目的看著琴酒,單手托腮,突然又有些情難自禁,「我從八年前的時候開始,就在想著看到這麼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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