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訊的細緻帶來的必然是時間的增加。
白神訊睜大眼睛:「那是你自己的身體!」
琴酒盯著他:「這句話你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嗎?」
白神訊愣住。
他自己的確也是沒怎麼在乎過自己的身體,可是這是琴酒啊。
白神訊不說話了,他低下頭繼續給琴酒包紮。
琴酒看著他,發現白神訊這傢伙眼睛突然變得很紅。
兩種可能,一是白神訊要哭了,二是白神訊要發瘋了,或者說這兩種可能一起發生。
不論是那種可能,發生在白神訊身上似乎都很合理。
琴酒剛想說些什麼,白神訊忽然道:「剪了的衣服買新的吧,上衣的血跡我能給你洗掉,一會兒我再去把外面的血跡都處理掉,你好好養傷就好。」
白神訊深感窩囊的說完這番話,可他不窩囊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又不可能和琴酒打一架加重他的傷勢,最多只能去問候一下給琴酒派這個任務的混蛋。
琴酒沒有回答,白神訊心道這樣也好。
他們兩個人在這方面的認知不同,無論怎麼說都會對立。
包紮完以後,白神訊想讓琴酒去臥室躺著,但是琴酒表示不需要沙發就挺好的,白神訊表示那絕對不可以,甚至說出了「接下來幾天是我的沙發睡眠日我不睡沙發會睡不著」為理由拒絕了琴酒。
他本來是想抱琴酒去臥室,但是看琴酒的眼神,他敢動手琴酒就敢宰了他。
白神訊是絕對不可能讓琴酒走路的,他去把書房帶滾輪的椅子搬了過來讓琴酒短暫的坐一下,就連去搬椅子的時候都得一步三回頭警告琴酒不要自己走路去。
那種突然結了個婚的感覺再一次莫名其妙出現在琴酒心頭,想的他不由皺眉。
琴酒本來只是過來讓白神訊幫個忙提供一下藥品,順便兌現一下承諾,他計劃里根本就沒有在這裡過夜的選項,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白神訊看著琴酒,不由得無奈道:「好歹也尊重一下自然規律吧,人受傷了就是需要養傷的,消停幾天你的槍法不會原地跑掉。」
琴酒坐在床邊上,聞言頓時嗤笑一聲:「誰會擔心那種事情,我只是暫時沒辦法享受之前的樂趣罷了。」
「是嘛,」白神訊輕聲回應,他感覺琴酒不會輕易答應,只好轉移了話題,「我先去做飯了。」
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但是飯也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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