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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家屬多陪多關心……可是李寒嶠好像,真的只有自己一個家屬的樣子。

好吧,畢竟只是協議關係,他也只能算是半個。

「葉暇?」師兄一板一眼地喊他,「別走神,給我好好聽著。是你離婚,又不是我離。」

「……師兄。」葉暇遲疑開口,「我再考慮一下吧。」

陸方律那邊沉默片刻,警告道:「你最好別在這種事上善心大發。」

「我知道,我沒有善心大發師兄。」葉暇說了一半,聲音忽然低下來。

「我就是忽然覺得……他是一個人啊。」

百科裡李寒嶠的履歷寫的很清楚,幼年喪母,後來考入滬市最厲害的大學,孤身打拼到現在。

葉暇承認自己在猶豫,但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善心大發。

他只是想起自己了。

失去父母的時候他才五歲,按理說應該是不怎麼記事的年紀才對,但那段時間的記憶,一直清清楚楚地在葉暇腦海里保留至今。

「師兄,一個人的話,很難照顧好自己的。」葉暇說,「我是指……像爸爸媽媽養孩子一樣養自己。」

陸方律說:「但他是成年人了。」

「不是這麼算的,師兄。」葉暇想了想,把記憶的鐘往前撥。

「我一個人呆了六百零九天,才遇見顧姨和應叔,被領養,到新的家庭,有了新的朋友……對了師兄我跟你說,咱們以前寫英語作文,題目不是老說,假如你叫李華,或者你有一個朋友李華嘛?」

「我還真有個朋友叫李樺,樺樹的樺,就住在顧姨家對面,是我來滬市的第一個朋友,可惜小學畢業他就搬家了……」

之前陸方律一直沒打斷他,眼看就要掰扯到初中糗事,陸方律才終於開口:「跑題了。」

「誒,沒跑題呀。」葉暇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在舉例子嘛。」

「所以你想論證什麼?」陸方律問。

「我就是覺得,如果我沒有遇見顧姨應叔,沒遇見Dear LiHua和季姐姐那些朋友們……我肯定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快樂。」

陸方律笑了下,很快又冷下來,訓道:「你那是沒心沒肺。」

他說:「我們律所新來的實習生,21歲還沒畢業,心眼兒都比你多。」

「嘿嘿。」葉暇早習慣了陸方律罵他不長心,不以為恥,只說,「師兄你也知道我有時候愛想的多,要是不沒心沒肺點,我活的得多累啊。」

「師兄你知道現在網上說的純恨戰士嗎?我估計就會變成純恨戰士的。」

「——恨天!恨地!恨公司!恨命運!」葉暇表演。

陸方律聲音遠了些,聽著像是嫌棄地把手機丟開了:「那你別想著認識我,我很討厭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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