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好啊,疤痕是男人的勳章,沒事的。」他在李寒嶠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獲得了對方一個釋然的表情。
安慰的和被安慰的根本沒對上頻道,但雙方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
雖然覺得李寒嶠沒問,但葉暇還是順口解釋了,自言自語一樣:「唔,不過最好還是不要拍到照片裡……你這個疤太有標誌性了,總不好叫別人知道你堂堂一個大總裁,陪我拍這種東西吧。」
李寒嶠笑了一下。
葉暇好奇這個總是問東問西的傢伙,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但手上的照片已經拍完,他收起手機,告訴自己不能再沉迷於這些動搖他意志的東西了。
他面色一肅,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拷問。
「不要嘻嘻哈哈,說吧,為什麼不跟我坦白身份?今天不說出來,你哪兒都別想去。」
聽他前半句話的時候,李寒嶠張了張嘴,原本都要說什麼了,可聽完之後,他眨了下眼睛,目光一變,又變成了鋸嘴葫蘆。
葉暇:?
不是,剛剛不是還配合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掉鏈子不幹了啊!
他拎了拎領帶尖尖,小聲催促:「你快點兒的,配合一下,不然耽誤你下午上班怎麼辦。」
我真善良啊,葉暇想。拷問犯人還得關心他下午能不能正常上班。
然而李寒嶠說:「沒事,下午沒事。」
葉暇大腦空白了一瞬,就聽到他又說。
「晚上也沒事。」
「明天也可以先不工作……」
要是聽到這兒還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裡在琢磨什麼,葉暇覺得李寒嶠竹馬這個名頭乾脆讓給別人算了。
「還給你爽上了是嗎。」冷笑一聲,葉暇惡向膽邊生,色厲內荏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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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外,莊秘領著好不容易找到的嚴亦站在門口,曲指敲門,篤篤兩下便停,禮貌且不嘮擾。
「李總,嚴醫生來了。」他說。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屋裡都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來給他們開門。
莊秘側頭和嚴亦對視了一下,彼此眼底都是疑惑。
「是不是休息了?」嚴亦問。
莊秘奇怪道:「那葉先生也應該在的……」
嚴亦笑了一下:「我來之前和季節先生在一起,他說葉先生約了他等會兒畫畫,想必是幫李總處理完傷口,看他睡下之後就已經走了吧?」
莊秘覺得有道理。
「莊秘書有鑰匙嗎?」嚴亦問,「見了血的傷口還是要重視些,我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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