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確實看不清屋裡的情況,但燈開沒開著還是顯而易見的。
葉暇輕輕「嘶」了一聲,忍不住問。
「這……你能看到什麼?」
單純的出於好奇,之後的興師問罪只是順帶。
李寒嶠輕笑,整個人從未如此生機勃勃。
「想到你住在裡面,我就很開心。」
「啊。」葉暇忽然啞了。
……這種變態又陽光的感覺你可真是獨一份啊。
短暫想了想,葉暇張了張嘴,手比劃著名:「你就,這麼突然跟我說了,不怕我覺得你……怪?」
李寒嶠看著他,目光坦然——坦然地表現著自己的變態。
「你不是和我一樣嗎?」
葉暇:……
他臊得耳朵燙起來。
誰,誰和你一樣啊!!
葉暇承認,他手控的程度確實有那麼一點重度,他平時畫的那些摸魚畫也確實、確實不那麼清純小白花,但至少……
好吧,確實也不是什麼好人。
李寒嶠的話就這麼好巧不巧地接上了,絲滑得像是寫好的劇本。
「所以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
葉暇眨巴眨巴眼睛。
李寒嶠:嗯?
這個帶著鼻音的「嗯」充滿技巧……如果在錄音里,葉暇高低要懷疑一下是不是廣播劇cut的程度,但現實里,他只會咯噔一下。
次元壁破的很突然,他和木頭之間純潔的情誼也破的很突然。
「你這話、這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葉暇磕絆了一下。
李寒嶠:「你不是說,咱們的關係,有點曖昧嗎?」
葉暇張了張嘴。
對、對啊,是有點曖昧了,所以就不要再更曖昧下去了不是嗎……?
「不對不對,我把你當兄弟的,木頭。」葉暇說。
他覺得這種事,還是要攤開了說的好,他有豐富的拒絕告白的經驗,但拒絕李寒嶠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小心翼翼,大概是害怕真的破壞他們失而復得、難能不易的竹馬情吧,葉暇想。
他看見李寒嶠抿唇,神情似乎困擾了一瞬,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
似乎在這件事面前,李寒嶠覺得自己可以做一切退讓。
「兄弟?」他問,「關係很好,勝似親生的那種嗎。」
為了讓突然抽風的李木頭滿意,葉暇連連點頭:「對!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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