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說話了?」葉暇問。
李寒嶠搖頭。
「不許搖頭!」頭上又挨了一下。
於是李寒嶠頓了頓,開口:「算了。」
葉暇:……?
他努力管理著自己的表情,不要顯得很猙獰,但開口還是咬著牙的。
「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討厭嗎李木頭。挑起別人的好奇心,然後又不給答案。」
李寒嶠只是安安靜靜看著他,然後冷不丁說。
「你也是。」
葉暇眨了眨眼。
啊?我?
他反思了幾秒,沒反思出結果,終於還是問:「你好奇什麼了?」
李寒嶠說:「你小學,到底跟誰牽手了。」
葉暇微微抬頭看天,有種靈魂出竅,滿腦子宇宙貓貓頭的恍惚感,好一會兒才說。
「看過別人牽吧……」
說完,他瞪了好像在笑的李寒嶠一眼。
笑什麼笑!這就是母胎單身的實力,不懂的永別了。
-
從總裁辦公室到頂樓的電梯,上去的時候是一個人,下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兩個。
葉暇抬手把李寒嶠輕輕推進辦公室的時候,有種自己押解犯人歸案的感覺,
「你工作吧。」葉暇說著,坐到床邊的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我該摸魚了。」
李寒嶠站在原地短暫地想了一下,卻沒有往辦公桌邊走,轉身給茶壺裡添了水。
「我也休息會兒。」他說。
咔噠一聲,茶壺被輕輕擱在茶盤上,氤氳水汽飄起來,沒攀三五厘米就散了。
葉暇忽然開口。
「如果今天我沒上樓,沒在文老師面前說我們已經和好了,那以後咱倆就這樣了是嗎?」
他算是想明白了。李寒嶠之所以不開口,只是一直用各種旁敲側擊的方式表達歉意,就是因為他沒有明確表現出「我已經原諒你了」的意思。
可這不是個悖論嗎?如果不是在文老師面前,如果不是當時覺得工作需要,就李寒嶠這個臭葫蘆樣,葉暇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開那個口。
這是他的臭脾氣。
但越是細想,葉暇就覺得這事兒細想不得。
一輩子跟李寒嶠不說話了?
能嗎?
站在展櫃旁挑杯子的李寒嶠,聞言愣了一下,半晌才說。
「是吧。」
葉暇:?
你還敢「是吧」?
李寒嶠這麼冷不丁一個意料之外的回覆,倒是把葉暇心裡突然冒出來的細膩小心思衝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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