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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棋愣了一下,連忙道:「陶才人秉性不好,時常打罵下人,奴婢正因苦不堪言才想著投靠一位明主。您如此得寵,又和陶才人不睦,奴婢跟了您才有活路啊!您當初說只要此事辦好,就能找機會將奴婢從麗華堂調出來,奴婢這才冒險為您辦事的啊!」

姜雪漪平靜的反問:「既然你說是我指使你,我且問你,是誰和你聯絡的?我又是何時答應的你?我當初給你的原話是如何說的?」

靜棋顯然沒有提前想過這個問題,一時結巴,支支吾吾了半晌。

」我同陶才人不合已久,宮裡人盡皆知,可最近我們卻沒有大的齟齬。我恩寵不薄,為何要冒險在這時候向陶才人動手?若我真的這麼恨她,又怎麼只是讓你毒啞了她,不直接殺了她?」

姜雪漪的問題一個個拋出來,逼得靜棋越發慌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反駁道:「那夜是您身邊的宮女漏夜而來和奴婢相見,奴婢並不能看不清容貌。這件事藏在心中數日,奴婢日日緊張,早就不記得具體細節了,嬪主怎可這樣卸磨殺驢?奴婢可都是聽您所說的才這麼做的,奴婢不過一屆小小宮婢,又如何得知您的想法呢?」

「分明是您答應過……說這藥不過是小小的讓陶才人吃些苦頭,奴婢若知道是害人的毒藥,奴婢說什麼也不敢這麼做啊!」

這時候,一直坐在後面沒說話的柳貴人忍不住柔聲道:「簡直是一派胡言。」

「若棠婉儀真的是借你之手想害了陶才人,只要事情暴露,你就會立刻反水,說自己一開始並不知情,她還如何能將自己擇乾淨?有心害人之人必然會想好自己的退路,棠婉儀溫柔聰慧,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狠辣又愚蠢的招數?」

她如今懷著身孕,在這個節骨眼出來招人眼球並不是明智之舉。可棠婉儀對她一向不錯,如今明顯是被人陷害,若自己不出來說些什麼,她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坐在一側流淚不停的陶才人拼命的張大嘴巴想要發出什麼,可什麼都說不了,只能拼命比劃,胳膊不慎打翻了桌上的花瓶。

花瓶猛然掉在地上,靜書回頭瞧了她一眼,立刻哭著說:「皇后娘娘,小主她本就身子不好,如今平白遭人陷害,您一定要替小主做主啊,千萬不可放過了害她的幕後兇手!」

「太醫說了,這啞藥極為歹毒,小主恐怕是再也不能說話了,已經是半個廢人!若小主的委屈不能分明,不能讓背後之人受到懲罰,那小主這輩子都會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度過……」

她轉頭朝陶才人抹淚,痛哭道:「小主別急,奴婢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給您討回公道的,您最恨的幕後兇手,奴婢一定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陶才人看著靜書的模樣,淚水掉得更加洶湧,不知何時她手中比劃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原本焦急不已的眼神也因她這番話逐漸凝滯和絕望,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原本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是不小心著了人的道,這才使的讓靜棋被人收買,讓她慘遭奸人所害。

可靜書的這一番話才讓她懵然醒悟,原來害了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最信任的兩個貼身婢女。

但為什麼……

她們分明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即便她對底下的人不好,可銀錢上從未虧待過,她們為什麼要來聯手毒啞了她,再替她去害姜雪漪?

為什麼……?

陶才人不住的流淚,卻始終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真相就血淋淋的擺在眼前,讓她後背發涼,渾身的巨顫怎麼也停不下來。

喉間的劇痛和太醫的話一聲聲迴響在耳邊,誰也不懂她會有多絕望,她再也不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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