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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幾人落座後,是楊貴嬪再次站起來福身,恭謹道:「啟稟陛下,純才人今日晨起後不久便胎動不適,隱隱見紅,方才太醫已經來過,施針服藥後堪堪穩住胎氣,太醫說純才人這一胎太波折,恐傷了龍胎根本,日後只能安心靜養,再不可出任何差錯。」

「只是純才人今日胎動,並非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所致。宮女錦繡聽聞純才人不適後求見嬪妾,說生而為人,實在良心不安,有一事不敢不言,便是鄭寶林在純才人隨身攜帶的藥囊里動手腳,想害純才人小產一事。」

「經過錦繡的檢舉,太醫果然在純才人的香囊里發現了一些長期佩戴可致女子小產的粉末。」

「錦繡是鄭寶林的宮女,又有物證,此事已經分明,還請陛下裁決。」

沈璋寒垂眸冷冷的凝視著鄭寶林,眼底沒有絲毫情緒。

純才人在床榻上泣不成聲,哽咽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如此信任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

事情敗露,鄭寶林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只一味低著頭劇顫道:「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害你的孩子……」

錦繡急於立功,忙說道:「這香囊是小主親手縫的,起先送過去的時候還有太醫查驗過,並無異樣。是後來有一日,小主突然說純才人的香囊聞著不香了,針腳也鬆了,回去幫她重新弄一弄。純才人和小主關係密切,誰會對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起疑呢?純才人根本沒多想便給了小主。那晚小主往裡頭摻東西的時候,奴婢正好去送茶看到,可奴婢只是一個宮女,豈敢對小主怎麼樣?只好裝聾作啞。」

「可今日聽說純才人身子不適,奴婢就猜測是不是那香囊的緣故,皇嗣為重,奴婢便再也不敢忍下去了。皇后娘娘月份大了,奴婢只好去尋楊貴嬪,將奴婢知道的事都說了出去。」

錦繡伏地磕頭道:「自從純才人有孕,小主便心情低落,易爆易怒,口中也常常念念有詞,從前她幾乎日日都要去尋純才人的,這段日子明顯少了許多……!奴婢知道的就這麼多,其餘再沒有了!」

姜雪漪輕嘆一聲:「宮裡人人都知道純才人和鄭寶林要好,承祚四年時,臣妾和她們也是同一批入宮的秀女。臣妾記得從那時起她們便形影不離,姐妹情深,臣妾本以為,她們能一直這樣要好下去。」

「不曾想,最難猜測是人心,純才人一朝有孕,鄭寶林的心中也會不平,竟不惜對最親近的人下手。」

話音一落,原本顫著身子矢口否認的鄭寶林像是被突然踩到了尾巴,仰頭冷笑道:「姐妹情深?若真姐妹情深,她就不會拋下我一門心思爭寵,攀高枝!她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鄭寶林本就不是個善於言辭之人,面對人證物證,她除了說不是自己也沒什麼別的可辯解的,畢竟這件事就是她做的,賴不了別人。

但如今棠修容說什麼姐妹情深,好像一切的錯都是她自食其果。

憑什麼?

反正都是一死,她這條命從一開始就沒什麼稀罕的,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圖個嘴上快活!錦繡固然背叛了她,可她起先做這件事的時候,原本就是抱著玉石俱焚的目的。

明明是純才人先拋棄了她們的友誼,怎麼怪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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