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來歸和那傳聞中嗜殺變態的魔君實在是太不相同了,不論是容貌還是性子。殊靈也不懂自己當時為什麼要親上去,事後微微清醒之時也覺荒謬,畢竟他們之間毫無瓜葛,在此之前甚至從未見過面,只聽聞過對方不太美妙的名聲。
殊靈在被晏來歸攏住雙眼,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心中已經將自己可能經歷的所有事情都提前在心裡過了一遍。他想過自己可能會被當做俘虜的戰利品,被肆意羞辱,被任意品嘗,被用於滿足那變態魔君嗜殺又噁心的孌寵興趣,魔君玩夠了再送給其他手下折辱玩弄。
可事實上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滿屋子吵吵鬧鬧的低階妖族,本該折辱玩弄他的暴戾魔君正盤腿坐在地毯上挨個把往他身上黏的小妖們抱進懷裡親親抱抱摸摸,那長了翅膀的小貓見殊靈沒睜開眼睛居然還會飛到他身上踩來踩去,挑個好位置伸懶腰睡大覺,打了個哈欠轉過頭,對上自己睜開的眼睛時還會疑惑地盯著看好一會兒,以為他是冷了,還煞有介事地把被子給他往上叼了叼。
傳聞中的魔君永遠佩戴一張鬼紋面具,神秘莫測,行蹤難定,面具之下卻生著這樣一張眉目如畫俊美到幾乎令人挪不開眼的面容,難怪總說魔君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晏來歸卸下面具的時候,與那位生殺予奪魔界至尊的魔君實在太過大相逕庭,把他丟到魔堆裡面都不一定有魔能認出來這就是他們的魔君。
風月之事,有無經驗幾乎是一體驗就能體驗出來的。很顯然,這位傳聞愛在自己宮殿裡面豢養孌寵玩死無數人魔妖的魔君大人,接吻換氣都尚不熟練,就連回應的動作都顯得青澀又溫柔。
他好像一點也沒有脾氣似的,即使殊靈一開始為了泄憤咬了他好幾口,他也只是微微吃痛,一邊輕抿著紅潤的唇,一邊輕輕揉捏著殊靈的後頸,讓他不由自主放鬆下來。
好似一汪清泉,溫暖而無處不在地包裹下來,帶來的是莫名的安全感和舒適感,無論遞出什麼,反饋回來的都是溫暖而柔軟的觸感。
殊靈氣莫名消了,不咬他了,開始扯落他的衣襟和腰封。
晏來歸頭皮發麻地看著殊靈乾脆利落地撕開他的外衣,因為答應了解毒也不是很敢反抗,因而小聲道:「能、能不能輕點扯,這套法衣還挺貴的,我就這一套,扯壞了得重新找魔定製。」
這套法衣幾乎是魔君的專屬標誌,他那群魔族下屬全靠面具和衣飾認人,殊靈要是把他衣服搞壞了,他短時間內是沒法回去處理魔族事務了。
殊靈:「……」
都什麼時候了,在乎一套法衣?
刺啦一聲,漆黑的衣料被他撕掉一大半,露出光裸不住起伏的胸膛和腰腹,殊靈充耳不聞,毫不客氣探手進去,乾脆道:「我賠。」
被驟然抓住要害,渾身一僵的晏來歸:「……」
蒼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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