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時愉感覺自己現在能砍翻整個世界。
晏來歸清了清嗓子,也回過味來自己的做派不是很厚道了,因而他悄悄伸手拉過祝時愉,軟下聲音道:「時愉,你為了救我經脈碎裂,這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癒合的輕傷,如今你傷沒好,我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祝時愉轉身就走,下了定論:「你就是不行。」
晏來歸:「……」
晏來歸失笑。
他知道時愉這樣就是同意了,心下微松,連忙伸手拉住祝時愉,道:「等等,我還沒有說完,你先回來。」
祝時愉盯著晏來歸帶笑的紫色眼眸,道:「還想耍什麼花招,我那陽痿不想負責的夫君?」
晏來歸輕咳一聲,忍住笑意,把人攬了回來,從身後擁住祝時愉,在他耳邊輕聲道:「當然不會不負責。我們時愉乖乖養傷,養好傷什麼都能有,可以嗎?」
什麼好話都被晏來歸說盡了,繞來繞去還是沒得吃。
祝時愉已經不吃他這一套了,「連點誠意都不捨得給,教我如何信你。」
兩人俱是衣襟散亂,祝時愉被他拉了下來,重新坐回床榻上。
晏來歸默不作聲收攏臂彎,在祝時愉側頸親了一下。
祝時愉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眯起眼睛。
他低語道:「來歸。」
祝時愉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每次這樣輕聲細語地念著他的名字時,就像被貓輕輕撓了一樣。
耐不住。
晏來歸清了清嗓子,沒有因為祝時愉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而知難而退。
他的手藏在層層疊疊的雪白衣擺之下,有些生疏,但力道輕柔。
祝時愉仰頭去親吻晏來歸的喉結。
晏來歸其實根本沒有經驗。
只是看著祝時愉生氣,他便鬼使神差,這樣做了。
晏來歸面上看著鎮定自如,其實心裡兵荒馬亂。
祝時愉看出來了,仰頭靠在晏來歸肩上低低笑道:「來歸,你手勁小了。」
晏來歸雙標得很,給做不給說,祝時愉要這樣調侃他,他就要惱羞成怒了:「不許說。都答應給你透支一點甜頭了,還挑上了?」
祝時愉被攥得微微悶哼一聲,奈何雖然力道輕柔,但確實次次都恰到好處。
他忍住在晏來歸身上咬出痕跡的衝動,把晏來歸拉下來討吻。
說來慚愧,祝時愉身上的衣裳比晏來歸的整齊太多了。
歸根結底每次都是祝時愉湊上來野蠻無比毫無章法地一頓拆解。
晏來歸身上就沒有衣冠整齊的時候。
祝時愉自己沒空褪外衣,偏偏晏來歸每次無論幹什麼都規矩無比,不像他一樣喜歡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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