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盞說:「我特地在等你回來。」
傅憑司低頭吻了上來,由輕及深。
……
直到深夜,兩人才洗完澡,重新躺在換新過後的床上。
盛明盞帶著一點倦意,勉強睜開眼睛,伸手戳了戳傅憑司,聲音極低地喊道:「哥哥。」
傅憑司將人圈進懷裡,鼻尖充斥著清淡的香氣,應聲問:「嗯?」
盛明盞慢吞吞道:「沒事,就想叫你一聲。」
傅憑司想了下道:「是不是好奇我父母的故事?」
「不好奇。」盛明盞搖頭,肯定道,「我只對你感興趣。」
傅憑司沉吟說:「那我跟你說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吧。」
他的小時候,其實很枯燥而又漫長,沒有什麼意思。
不著家的父親,不親近的母親。
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到哪兒都要學習。在家裡學習,在學校學習,在實驗室也要學習。
突然,盛明盞按住傅憑司的胸膛,低聲問:「等等,實驗室?」
「我想一想當時的保密條件,好像可以透露一些情況。」傅憑司應聲回想過後,輕聲道,「我小時候參加過一個實驗,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實驗室里度過的。」
「哥哥,這個實驗是合法的嗎?」
「不知道合不合法,但是我的確是還活著的。」傅憑司解釋說,「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謝令野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嗎?」
盛明盞「嗯」了一聲。
傅憑司道:「當年,他也參加了那個實驗,結果在第一年就被淘汰了,研究員說這個小孩兒不合格,謝令野當場就哭了。」
「當時,我就在旁邊盯著他哭,沒有出聲。」
傅憑司猜測說:「從那之後,他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他都繞道走,臉色不大好看,大概是怕我說他嚎啕大哭這件黑歷史吧?」
盛明盞評價道:「這個人真記仇。」
傅憑司笑了笑,繼續道:「後來,那個實驗進行到後期,其他小孩兒都被淘汰了,只剩下我一個小孩兒。因為平時要上課,所以我只能在每年寒暑假的時候,去住在實驗室里。」
每年的寒假和暑假,他母親就會把他送到實驗室門口,站在牆外,直到他被穿著實驗服的研究員給接走,才會轉身離開。
然後,在寒暑假結束的最後一天,他的母親又會等在實驗室的牆外,把他給接回去。
盛明盞道:「哥哥,你小時候一點兒也不快樂。」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覺得這是正常的。」傅憑司說起從前,神色很是平靜,「可能是沒有對照組吧。」
畢竟,當年被送去實驗室的,不僅有他,還有謝家、雲家、韓家都有人被送去,只不過最後經過試驗合格被留下來的人,只有他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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