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憑司的手臂用力抱緊盛明盞,聲音極低,有些無奈:「我就該把你綁在我身邊,時時刻刻盯著看著,半點傷也不讓你受。」
盛明盞慢慢地伸出手,輕拍了拍傅憑司的後背。
「寶寶。」傅憑司閉上眼,輕聲說,「你是個脆皮寶寶。」
盛明盞被傅憑司的說法給逗笑:「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哥哥?」
傅憑司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才慢慢鬆開了盛明盞。
盛明盞輕咳一聲,表示自己剛才被凶到了,繼續道:「以後不准凶我。」
傅憑司眉眼微抬,問道:「很兇嗎?」
「很兇。」盛明盞扯了下唇,學著傅憑司面無表情的樣子,「也不准不跟我說話。」
傅憑司繼續問:「那要是你不跟我說話呢?」
盛明盞微抬下頜:「那就親我一下。」
傅憑司應了聲,唇角貼近,親了親盛明盞。
盛明盞道:「把我哄好之後,我就會跟你說話了。」
兩人從床邊站起身來,傅憑司攬住盛明盞的肩,出聲說:「以後不會這麼忙了。」
這像是一句期盼,又像是一句決定。
沒有什麼事,比得上盛明盞。
吃完早餐後,傅憑司開始整理他們兩個人去海城要帶的行李。
中途,傅憑司問:「寶寶,這枚胸針要帶嗎?」
新年假期去空城玩的時候,傅憑司在拍賣會上拍下了一塊冰藍色的寶石,後來送到設計師那裡,打造了一枚胸針。
盛明盞接過傅憑司遞過來的胸針,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道:「帶吧,挺好看的。」
下午,兩人出發,前往海航口。
最近的海航線乘坐壓力暴增,全都是因為網上傳出了海城要禁嚴的消息。
海航口來往的人幾乎是肩並肩地走,再加上海航口加強了進出的安檢,這裡更是人擠人。
傅憑司帶著盛明盞乘三大院專門為這次會議而開通的專線。
前面幾次做海航,盛明盞連半點反應都沒有,還在遊輪上到處遊走看海來著。這一次,他剛上海航沒多久,就出現了類似於暈船的反應。
盛明盞整個人暈乎乎的。
按照傅憑司的說法,他真的成了一個脆皮寶寶了。
傅憑司離開房間去找遊輪上的工作人員拿了些緩解暈船的藥,往回走去,很快回到房間裡。
長廊上,有人驚訝地「咦」了一聲。
自房間裡走出一位老者:「小程,怎麼了?」
雲程回過神來,看向自家長輩,搖頭道:「太爺爺,我剛才只是好像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
說罷,雲程準備伸手去扶自家這位太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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