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得到回到的左鄒建也不生氣,隨便問了一個保鏢,「有沒有看到他用的是哪只手?」
「是右手。」保鏢回道道。
「行吧,我這個人很公平,既然敢在我左家的地盤開槍,只動你一個右手也很公平吧。」
白葛平瞳孔驚恐,眼睜睜看著保鏢強行將他的右手拉出來,他才真正意識到左鄒建這個人不是以往他可以隨意糊弄的對象。
左鄒建抽著的雪茄落下菸灰,也掉在他的右手上,像是散步一樣悠閒稀疏平常地將皮鞋踩在他的右手上。
慢慢地抽著雪茄,又慢慢地像用鞋底碾菸灰一樣,碾壓著白葛平的右手掌。
看著不痛。
實則白葛平痛到面目猙獰,手掌缺血變得青黑髮腫得可怕,偏偏兩個保鏢按住他想掙扎都不行。
白葛平害怕真的會被廢掉一隻手,不停叫喚求饒道:「左老爺,我錯了,放我一馬吧!」
左鄒建冷漠俯視,說道:「現在知道錯了?連我都不敢的事情,你怎麼敢!」
白葛平不甘不願地說:「是他逼我的,是禹董應強迫我做的!」
左鄒建覺得無趣,冷諷嗤笑一聲說道:「誰能逼你,就算禹董應塞你一把槍又如何,明知道他就是喝醉的酒鬼,你可以往天花板放空槍騙騙他,但你非要向著人開槍。」
「我一點都看不出你是被逼的,我反倒是覺得你是故意的,故意對人開槍的,也不知道該誇你開槍准,還是開槍不准了……」
左鄒建半蹲下身,叼著雪茄勾起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聲音低沉蠱惑說道:「看到我家小孩差點死掉的一刻,除了慌張害怕之外還有一點開心吧。」
白葛平臉色青白交錯,像是被戳穿心裡最不堪的一面,卻咬死不認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這樣做,這只是一個意外!而且我又沒真正傷到您左家的大少爺,反倒是左老爺正在大庭廣眾對我動私刑,這對左家的名聲不好吧。」
「聽起來確實這樣。」左鄒建理解地點了一下頭,又眼神涼薄地咧嘴笑道,「我確實不該動私刑,我現在應該報警,讓警察抓住你,畢竟你開槍傷人的證據擺在所有人面前。」
「動你還髒了我的皮鞋,雖然我並不喜歡左時煥招來的那個Beta,但是他也受傷了,由我左家的律師團幫忙訴訟,讓你判個幾年,進監獄修養身心聽起來也十分不錯吧。」
白葛平一下子驚駭抬頭,徹底慌張真正的怕了,哆嗦著嘴唇求饒:「我不想進監獄,這只是一場意外!左家大家大業沒必要和我這種小人物計較吧,既然您都說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老鼠,不如把我當一個下水道老鼠放了,免得髒了您尊貴的手!」
「是不是意外,你可以去找警察說,給你幾年踩著縫紉機慢慢說又如何?」
左鄒建說著說著笑出來聲,但在白葛平眼裡就像一個惡魔在笑,他那點小伎倆根本鬥不過這個惡魔。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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