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碼完畢，戚鈺把林帆購買的物品裝袋：「所以，是他安利你過來的。」

東西比較多，林帆搭了把手：「舒禾很喜歡你們家，我的白月光零食，就是他給的。」

這話戚鈺是信的。

消費三萬才能升黑鑽，周舒禾的帳戶里還有五千餘額。

「什麼時候，我得把宣傳費和周老師結一下。」

戚鈺笑言，看向液晶顯示屏，「黑鑽打七八折，一共三百一十五塊七毛，你自己付還是——」

林帆下巴輕抬，驕傲告訴她：「周老師請客，羨慕吧。」

「羨慕。」

戚鈺扣完款，把列印出的小票遞過去，「誰不想擁有像周舒禾這樣的好朋友。」

——

物理研討會持續近六個小時，結束後，周舒禾又和導師聊了會近況。

關上筆記本電腦，已經過了十點。手機開機，林帆的消息彈了出來。

他發來一張圖，是半島生活的購物小票。

東西買了不少，周舒禾看了眼消費總額，回復一個「好」。

照片上方有顯眼的系統提示，周舒禾問撤回了什麼。

林帆沒回，他起身去廚房煮了份自熱火鍋，回到餐桌前坐下。

周舒禾在半島生活買了不少速食。晚自習到家通常很晚，當做宵夜。

現在吃的麻辣嫩牛火鍋，味道還不賴。他一手拿著筷子，夾起土豆片，另一隻手握著一疊紙，翻看研討會筆記。

等他把火鍋吃完，手機震動傳來。

周舒禾放下筷子，解鎖屏幕，林帆發來新消息，說自己手滑，讓他不要太在意。

行吧。本身也是一時興起，隨便問問。

緊接著，聊天界面又出現一條語音，周舒禾輕觸，播放。

「我下午在半島碰到你高中同學了，那姑娘叫什麼來著，我加了她微信，忘記備註了。」

周舒禾把戚鈺的名字發過去。

忽鈺意識到什麼，撥通語音電話，開了免提。

「你見到姑娘就愛要微信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上帝作證，是她加的我。」

林帆辯解，而後誇讚，「那姑娘人挺好的，我要的小零食缺貨，她說貨到了給我發消息。」

周舒禾「噢」了聲，林帆又說：「對了，她還讓我轉告你，你帳戶里不少贈品券快過期了，浪費了可惜，儘快過去用掉。」

掛斷語音，半島生活小程序也發來推送消息。

周舒禾點開，查看快過期的券，有效期還有兩天。

他選擇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