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因為太久沒有休息,捂住心口暈倒了,被簇擁著他的張家人連忙送到了同醫院的樓上病房,成了不少夜班小護士口中的談資。
然而三個小時後。
醫院不遠處莫名放起了煙花,砰砰砰的擾人睡眠,引得病人們紛紛吐槽。
訓練有素的保鏢繫著繩索滑降到下一層,小聲又迅速的乒桌球乓拆了窗戶防護欄,用專業工具吸住玻璃隨後割玻璃的刀劃出個人能通過的大洞,悄無聲息就將醫院窗戶的玻璃給拆走了。
一通電影特工似的流暢操作下來,兩個保鏢互相點點頭,爬回樓上。
不一會兒,另一個身影滑下來通過窗戶上保鏢弄好的洞進入病房。
藍色的窗簾被輕輕拉開,夜晚的月光冰涼如水,人影輕聲走進去。
他嗅著鼻尖的消毒水味道,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靠過去,拉開他被子的一條小縫,想把自己整個蜷進去。
但最後他只有手伸進去,蹲在床邊腦門挨著床上青年的肩膀,閉上眼委屈的磨蹭,指頭輕輕顫顫的勾住青年冰涼的指尖。
「……點點……我好想你……」
而被子下一動不動的手緩緩反握住闖入者的手。
病床上的王一點睜開眼睛,側頭和那雙黑洞洞失去靈魂的眸子對視,看著深夜闖入者沒有血色的臉。
張別鶴。
「我……回來……了……」
氧氣面罩遮住了他的模樣,但青年目光依舊堅定不移。
「沒事……了……」
「……」張別鶴咬咬牙,腦袋輕輕枕在他肩頭面無表情,雙眼卻溢出一顆又一顆的淚,淋濕了自己的臉和王一點的肩膀。
那顆碎在深淵裡被人踩的心,又有人把它撿起來,放進了溫暖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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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鳥終於可以埋貓貓肚皮了
淚目
65:該反擊了
沒有開燈的病房,床上兩個人緊密依偎。
空氣寂靜。
秋風吹起的窗簾浮動,新鮮的冷空氣終於驅散了那股消毒水混合著衛生間下水道的異味。寒冷讓上身綁了繃帶沒穿衣服的青年抖了一下。
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肩頭,手的指頭長長就是掛不住肉似的只剩下骨頭,驅散了顫慄的雞皮疙瘩。
王一點費勁的在氧氣罩中「呼哧呼哧」喘氣,他側頭看向張別鶴,張別鶴動了動,冰冷的嘴唇允在他頸側的動脈上。
「唰、」
「唰、」
因為外物擠壓而壓扁的血管,在血液泵過時發出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沖刷聲。
枯瘦的人睫毛抖動著,眷戀痴迷的感受唇上的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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