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槍法我不想見識。」陸琮笑著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某地兒按，「這種槍法我倒是想感受一下。」

姜離一怔，很快羞紅了臉，一路蔓延到脖頸，「滾！」

陸琮跟在轉身就走的姜離身後喋喋不休，「你這是惱羞成怒還是心猿意馬？」

「滾犢子！」

陸琮哈哈大笑。

姜離還是打開電動剃鬚刀幫他刮鬍茬。

陸琮懶洋洋地靠在洗手台上，眼神放肆地在姜離身上打量。

姜離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仿佛一絲不掛，不滿地挑眉看他，「你看哪呢？」

陸琮神采飛揚，「看我老婆，犯法嗎？」

「好了。」姜離懶得理他，收起剃鬚刀，「讓開，別擋我照鏡子。」

陸琮聽話地讓開位置。

姜離盯著自己脖子上難以直視的草莓印，額頭青筋直跳。

細數下來足有8個！

姜離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掌拍在洗手台上。

見勢不好的陸琮跟他開玩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鐵砂掌？」

「別嬉皮笑臉的！」姜離怒目直視，「你給我啃成這樣我怎麼見人？！你故意的是吧？！」

「怕什麼，又沒在外偷人。」

「沒偷人，丟人。」

陸琮嗤笑，「以前沒見你臉皮這麼薄，上次跟王怡說我在床上太猛的人是誰？」

姜離一臉一言難盡，「是我低估了你臉皮的厚度。我本來以為你是悶騷，沒想到你是明騷。」

「這句我就當是老婆對我的誇獎了。」

「滾！」

等兩人來到餐廳已經接近十一點，司唯和江天逸都在，只不過一個靠窗，一個離得遠遠的，眼神卻不斷往對方身上瞟。

姜離特意看了眼司唯的神色，眼底一片烏青，想來一夜都沒睡好。

早餐是自助，姜離隨意取了幾樣自己感興趣的，端著盤子坐在司唯正對面。

司唯懶懶瞧他一眼，嘴唇顫動，沒好氣道：「這麼大個餐廳，你非要坐我對面？」

姜離笑嘻嘻地看著他，「來看你笑話。」

司唯果然氣紅了眼，「你再說一遍！」

司唯仿佛脹氣的河豚，很快又泄了氣，無精打采地戳著面前的土豆泥。

姜離哪壺不開提哪壺，「昨晚我可都聽到了。」

司唯翻了個白眼，臉上明明燒得快冒煙，卻逞強地反問：「然後呢？」

「沒什麼，就是跟你發表下觀後感，精彩得很。」

「觀後感？」司唯冷笑，「你咋不寫篇作文？」

姜離往江天逸的方向抬抬下巴，「人家看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