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小朋友都在樓下打雪仗、堆雪人。你把窗簾拉起來，還不許我看......你就是嫌我笨，才天天把我關在家裡做題......」小葉瑜哽咽著，「今天下午，我做不出來雞兔同籠，你就氣得出去了。」

許斯年解釋，「是居委會的胖嬸，喊我去寫對聯。我就去了二十多分鐘，你就跑了！」

小葉瑜很有道理的道，「可是你沒有和我說做什麼去了，我有告訴你，我去找媽媽了。」

許斯年道，「我是怕打擾你做題，我想著最多半個鐘就回來了。我寫了對聯，胖嬸給了我一個紅包，我還給你買了兩瓶你最喜歡的橙子味汽水。」

小葉瑜捕捉到的重點是，「哥哥......所以你寫對聯賣錢去了是嗎？「

兩小孩去年的時候在新年集市上看過那種老式的手寫對聯攤，一副對聯大概十塊錢的樣子。葉瑜饞那紅彤彤的冰糖葫蘆，許斯年就幫人代筆寫對聯。換了十塊錢。葉瑜抱著兩串糖葫蘆吃的可開心了！

小葉瑜抱著他的腿，小心的問哥哥，「哥哥，胖嬸給了你多少錢？我還想吃串冰糖葫蘆。」

許斯年用袖子擦了擦他哭的髒兮兮的臉，笑罵道，「你瞧瞧你，出息！」

他又見著葉瑜膝蓋髒兮兮的，又問他，「摔跤了？」

小葉瑜點點頭。「下雪…..好滑.....」

許斯年挽起他的褲腿，小膝蓋都摔得淤青，還破了一點皮。

許斯年蹲下身，讓葉瑜到他背上，「哥背你。我們去買藥。」

小葉瑜抱著許斯年的脖子，「不用買藥，買糖葫蘆好不好？」

許斯年背著葉瑜在雪地里走得很慢，「膝蓋不塗藥，屁股也得塗藥。」

「我沒有摔到屁股啊？」小葉瑜一臉疑惑。

許斯年沒接話，只是背著他慢慢走著。小葉瑜緊緊抱著許斯年的脖子，

那是天底下唯一能讓他感到溫暖的地方。

第二十三章 挨罰

許斯年帶葉瑜買了藥，然後就回家了。

許斯年拎著髒兮兮的葉瑜，到浴室，「先去洗澡。」

小葉瑜抱著許斯年的大腿，「我要哥哥洗……我要哥哥洗……」

許斯年一邊幫他拉開棉服的拉鏈，一邊道，「今年都八歲了，該自己洗澡了。」

許斯年是從葉瑜五歲的時候就接管了這個幫他洗澡的任務，兩孩子通常是一起洗澡。

小葉瑜問道，「哥哥一起洗澡？」

許斯年今年十二歲了，正是進入青春期的年齡，身體上發生了某些變化，小葉瑜總是好奇的問東問西的，許斯年就不和他一起洗澡了。

許斯年把他髒兮兮的褲子換下來，拿過淋浴頭花灑噴頭就對著小葉瑜沖，小葉瑜連忙用肉乎乎的小手擋住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