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還是記得當時許斯年硬生生的喝了十杯酒，最後許斯年也喝的神智不清，那老闆也神智不清了。

但在酒醒之後，那老闆給了許斯年陳述項目的機會。

文思遠手裡拿著一個空酒杯，他覺得做工作沒有人比許斯年更拼。

文思遠招招手，讓那個男孩子過去，他提醒他道，「我的褲子打濕了。」

那男孩子埋下頭去……

空氣中滿是甜膩和曖昧的香味，文思遠按住那男孩的腦袋，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想的都是許斯年含住它的樣子。

他越發的暴躁不堪，「滾出去！滾出去！」

他剛把這個男孩趕出去了，就從衣服口袋裡把手機摸了出來，給許斯年這次要簽地皮合同的楊總打電話，「楊叔。」

他們兩家算是關係不錯的。那邊回話道，「思遠啊！你這次怎麼沒過來，你嬸子還做了你喜歡吃的紅燒肉。」

文思遠笑了笑，「難為嬸子還記得，還能有什麼？許斯年他今天一早就坐飛機過去了，和我鬧彆扭唄！」

楊總笑笑，「年輕人，鬧鬧彆扭也是很正常的，我和你嬸子年輕的時候，也有些小矛盾。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寬容。」

文思遠連忙附和起來，「楊叔說的對。楊叔先別和他簽合同，等他冷靜冷靜，我過去了咱們再談。」

楊總答應道，「好。我這幾天勸勸斯年。」

又說了几几句，文思遠掛斷了電話，他把手機丟在沙發上，許斯年想把他踹掉，門都沒有。

哪怕是談生意，也別想踹了他。

果然在兩個小時後之後，文思遠就接到了怒氣沖沖的許斯年打來的電話。

說來他很少見著許斯年發火了。

許斯年在電話里罵道，「文思遠你要怎麼樣？你和楊總說了什麼？這馬上就要過農曆新年了，現在不談好合同，就得拖到明年了，你知不知道這樣耽誤事啊！」

文思遠只是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紅酒，「生氣了？」

他冷笑道，「你今天早上不帶老子一起去的時候，就該想著後果。」

「後果？」許斯年那邊也笑起來，「我做的是你文家的事！耽誤我嗎？你耽誤的是你自己家的集團！」

文思遠不以為意道，「耽誤就耽誤唄！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努力了？不就是你當年和我爸簽署了合同，現在想著贖身嗎？」

「文思遠！」許斯年提高聲音！

「你至今都不肯忘了你叫什麼！如今翅膀硬了，公司名就又用上了你那個瑾字是嗎？」

他故意羞辱他，「古代嫁人後隨夫姓，我不要你跟我姓，但你的名字里有我的名字！你給老子記清楚了！」

許斯年卻笑起來，他不甘示弱，「遠哥，別忘了，你和我在一起，你是在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