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的。」許斯年點點頭。

許斯年又和他出謀劃策，「你平時接接孩子放學，帶他出去玩，給他買好吃的，和他親近，和他好。孩子也就自然和你親近了。」他搖搖頭，「哪有你這樣搶孩子的？你把他嚇著了，他更不肯和你好。」

許斯年又補充，「諾諾幼兒園地址我發給你，但是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樣直接動手搶了。你必須要和言暄說好了，才能帶孩子出去。」

齊顥煩躁的點了一根煙，然後點點頭。

想了想，現在老婆和兒子都回到自己的視線里了，他讓人看著，也不怕他們跑了。

許斯年又提醒道，「五年前的事情，你重新查查吧！」

齊顥眸子一亮，「你覺得有問題？」

「如果言暄當年是帶著錢跑的，不至於落得如此落魄潦倒，你從拿筆錢的方向查查吧！」許斯年提醒道。

也是因為葉瑜的事情，許斯年覺得這世上很多事情，眼見不一定為真，就像他和葉瑜在酒吧里的那次偶遇，他對葉瑜做的畜生事，對他造成的傷害是沒辦法彌補的。

但幸運的是，葉瑜是喜歡他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許斯年怕言諾諾一個人在房間裡害怕，就進屋去陪伴他了。

看著這樣小小的、無助的言諾諾，總是能讓他想起曾經也是這樣小小的小葉子來。所以也就更加憐惜言諾諾。

齊顥走進屋來，言諾諾明顯身子一抖。

齊顥坐在床邊，問他，「牛奶糖好吃嗎？」

言諾諾愣了愣，又點點頭，齊顥給他穿衣服，對他道，「那我下次去找你玩，你還會和我玩嗎？」

言諾諾想了想，「但是你要告訴我爸爸！要爸爸同意才可以！」

齊顥見言諾諾肯和他說話了，更加覺得許斯年說的對，感情這個東西不能來硬的。

齊顥順口問起言諾諾，「這幾年，你和你爸爸過的好嗎？」

言諾諾點點頭，「好啊！」

「你們吃什麼？在哪裡住？」齊顥問起。

言諾諾道，「我們在很多地方住過，上一個房子漏水，不過爸爸會修水管。還有一個房子沒有燈，爸爸會安電燈。」

「爸爸會做很多菜，我最喜歡番茄炒蛋。」

齊顥簡直不敢相信言諾諾口中的這個人是他的言暄，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除了拿畫筆，哪裡做過這些？

齊顥心裡更加肯定起來，當年家裡說言暄卷了一筆錢走了有問題，這筆錢的去向，他一定要查的明明白白了。

齊澤和葉瑜帶著言暄趕過來了，言暄衝進來就一把抱住言諾諾，「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