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用像其他員工一樣要踩點上班,也沒人管他是幾點到公司的。
他剛進辦公室,卻發現文思遠坐在他的工位上。
文思遠正在抽菸,他吐了一口煙霧,「每天遲到可不是你的作風。」
許斯年使了一個眼色,秘書就出去了。
許斯年理直氣壯道,「我身體沒恢復好,早上起不來。」
自然說的是從雪山上摔下去的事情。
文思遠雙手扣住桌子,「我當你和我發脾氣呢?我也正想不明白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許斯年只道,「你想多了。」
文思遠道,「南邊海島那邊建樓剪彩,我們一起去吧?」
「咱們好久都沒有一起露臉了,家裡那些親戚還以為我們怎麼了似的。」
許斯年只道,「我說了,我身體不好。」
文思遠一拍桌子,「你要是不想幹了就直說?」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主,為了許斯年他已經多次忍讓。
許斯年嘴角卻掛著一抹輕笑,「文少要開除我?那我和你家的違約金,是文少替我付呢?」
文思遠氣得不行,把菸頭按進菸灰缸里,他意有所指,他知道許斯年現在手裡有賣了股份的錢,「就算你還清了違約金,我保證你在B市也找不到一份工作!」
「封殺?」許斯年只是帶著笑,目光里沒有害怕也沒有別的反應,「這天底下這麼大?我難道離開B市就活不下去了嗎?」
文思遠按耐下脾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知道許斯年不吃這一套硬的,便緩和下語氣,「算是遠哥說錯話了行了吧,咱們是要一輩子的人,怎麼就封殺了?我的就是你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過來。
許斯年卻只是拿起桌上的文件,「我還有個會。」
說完便出去了。
文思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忽然覺得他已經控制不住許斯年了,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無枝可依的少年了,他那棵小樹苗已經枝繁葉茂。
文思遠從許斯年的工位上站起來,然後就出去了,他到了那家名叫夜色闌珊的酒吧。
開了一瓶酒,他把兩條腿擱在茶几上,漫不經心的喝了兩口。
他今天過來,是要確定一件事。
不一會兒幾個工作人員就被帶進來了,文思遠隨手扔了一堆紅色的鈔票在桌上,「說實話,這些就都是你們的。」
屋子裡的燈光雖暗,那那些錢卻是亮得不能再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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